“什?”朝辞懵逼,但很快他发现手下触感确不太对劲。
似乎……凸起块?
“你往衣服里面塞东西?”朝辞问。
靳尧随手将外袍衣襟拉开些许,露出里衣。
而此时,他右胸处有点点血色晕开来。
听他说不叫,靳尧神色才缓和些许。
见他没那恐怖,朝辞也才有心思再打量他。这才发现……他左手似乎有伤,被厚厚纱布包着。
“你受伤?”朝辞小心地问。
靳尧举举左手,道:“你说这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你、你怎又来?”他紧张地说,都是暗恨自己为什把屋里丫鬟都支走。
“劝你今天别说些奇奇怪怪话啊,不然喊人!”朝辞色厉内荏地说,“阿裴给安排好多护卫,他们都很厉害!”
男人依旧穿着身繁复雪衣,那锦缎若鲛绡,衣袖处绣着些银纹,只有在白日才能借着光线勉强看出来。
靳尧在听到朝辞说“阿裴”时,脸色沉,那晦暗表情让朝辞心中慌。
“你叫他阿裴?”靳尧声音低沉。
争得过活人?
朝决看着乔裴,许久才道:“你疯魔。”
也许他做错,他也不该把小辞交给乔裴。
…………
乔裴与朝决争执,朝辞是不知道。彼时他正在房间里吃糕点,手里拿着昨天去街上买木头鸟。
吓得朝辞连忙缩回手。
靳尧索性把里衣也拉开,露出肩膀和胸膛。
上面也缠着厚厚纱布。
而因为刚刚靳尧抓着朝辞手,不知轻重按压,此时伤口已经渗不少血。
“这算什伤。”靳尧嗤笑,随后又朝着朝辞走进,抓住朝辞手。
“你干嘛、都说你不要动手动脚!”被抓住手朝辞慌乱无比。
等他看到靳尧抓着他手按在靳尧自己胸口上时,他更加慌乱。
“等下!你干嘛,你个登徒子!”
“若想当登徒子倒不用这麻烦。”靳尧轻笑,“感觉到?”
“对、对啊……”朝辞往后挪挪自己凳子,“有什问题吗?”
“你不可以这叫别人。”靳尧说,神色越发冷厉。
曾经少年喜唤他“阿尧”,听起来亲昵又好听,可如今这称呼被他唤乔裴,靳尧便说不清心头滋味。
难受得厉害,同时股,bao戾也涌上心头。
“那不叫就不叫咯。”朝辞怂怂地说,但表情还是摆出副不好惹样子,“个称呼嘛,碍着你什。”
木头鸟做得挺精细,还有些小机关,朝辞玩得不亦乐乎。
就在昨天那些小烦恼都要被抛去时候,他面前光线突然暗。
好像是有什东西挡住从窗户照进来光。
朝辞奇怪抬头,却看到昨天那个男人。
他心头猛地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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