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辞见他半天不说话,来劲:“你干嘛不说话,心虚啦?”
靳尧也并非优柔寡断人。
虽然半年前分别时朝辞那句“恨你”如今想来还是让靳尧不好
好端端怎就到要犯重婚罪边缘!
“如此,你可信?”靳尧看着他,凤眸含笑。
“成婚这个是信。”朝辞说,“你想怎样?”
“跟乔裴断,与回去。”靳尧没多想,便说出自己打算。
“不行。”朝辞直接拒绝。
朝辞如往常地专心吃糕点和果脯,假装没发现这家伙是凭空出现。
这家伙还真是隐瞒得点都不走心,看起来也没打算直瞒着朝辞,估计是想等跟朝辞和好后就跟朝辞坦白。
按照他自性子,他们旦和好,靳尧就想是把朝辞往天上拐。
靳尧走到朝辞面前,神色自然地在他旁边凳子上坐下。
朝辞像是这才注意到靳尧,瞪大双眼,有些吃惊:“你这人走路怎都没声儿?”
本身,任务结束后都很难恢复。必须做好几次情感消除再加上长时间修养才行。
但快穿者在成为快穿者之前经历是受到主系统保护,除非他们自己开口,不然无从得知。
这年头在系统数据流中闪而过,很快就被抛去,因为这并非是他们此时要讨论重点。
“那你意思是要在这里陪着靳尧过生才行?”系统猜测道。
“怎可能?”朝辞翻白眼,语气又嫌弃又气愤,“不说靳尧不死不灭,陪他过辈子怕是永远别想回去,就说这家伙占假期,让无故加班,都不可能让他过得那顺心如意!”
“是你正君,你亦如此,莫非你还想与那乔裴纠缠?”靳尧神色微变,隐带怒意。
“前几日第次见到你,就觉得又生气又讨厌。算失去记忆,面对亲近人怎会如此?你说你做过有愧于事,却觉得并非这简单。也许你早已恩断义绝甚至已经结仇,只是迫于战乱逃亡才没解除婚姻。这样来,怎可能能如你所愿?你看没有记忆好欺负?”朝辞竖起眉,瞪圆眼,看起来像只气鼓鼓小奶猫。
靳尧见他这番模样,又软态度,难得温和道:“那你欲如何?”
“你让恢复记忆,自己判断你是不是个好人。”朝辞说。
靳尧愣,没有作答。
“没点本事怎去偷你家家谱?”靳尧反问,从袖中取出本已经泛黄但却保存得挺好书。
“你还真拿来。”朝辞接过自家家谱,查验下,确定果真是自己家家谱而非是靳尧随便冒充之后,便颇为紧张地翻找自己那页。
他并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人有什婚姻关系好。
然而事情发展都是跟人意愿相反,他找到自己那页后,果然在旁边看到靳尧名字,“正君”。
这时朝辞想起昨日乔裴让自己考虑事情,顿时头大起来。
“那要怎办?”系统也被朝辞搞懵,“如果你又死遁,那靳尧肯定也无法接受,再把你拉回来怎办?”
“简单。”朝辞往后仰仰,“让他又难过又只能接受现实,这样就既解气又能回去。”
“狠还是你狠。”系统感慨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下午,靳尧如期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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