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搞什鬼?!”朝辞皱起眉,十分不耐。
话落,雪衣乌发神明在他面前出现。
平时这人来,就算谈不上低三下四,但也总是带着歉意,小心求取他原谅。但此时这人神色却格外暗沉,眼中还颤着几缕血色。他本就高大,这般沉着脸色低头看着朝辞,真有几分骇人。
朝辞也被他弄得心中怔:“你这番神色做什?”
“你要成婚?”
至于被软禁在朝府靳尧,在朝辞恢复记忆后便离开朝府,毕竟这时再演戏便没有意思。之后他倒是来找过朝辞几次,只是都被朝辞毫不留情地赶走。
至于司命,他跟着靳尧来凡界本就也是缕神魂,靳尧离开朝府后他也回神界。
朝辞喜服可算是紧赶慢赶地赶出来,此时距离他成婚也不过只有几日。宫里人特地拿来给他试试,看看合不合身,需不需要再修改。
其实也只是个流程,可不要小看古代这些给天家办事绣娘,那本事可不是点两点,做衣服几乎不可能不合适。
果不其然,朝辞穿上去合身得很。他本就极为适合红衣,衬得他愈发面如冠玉,唇红齿白,眉目如画。
靳尧回来,他实在是有些等不起。
朝辞被他弄得哭笑不得:“你当这是儿戏呢,还办两场?也罢,你心里有数就行,不在意婚礼从简。”
乔裴牵过他手,奉若珍宝般地捧在手中。
“莫胡言,绝不会让人借此看轻你。”
“行行行,都依你。”朝辞无奈道,“不过你可不能逼得那些工匠绣娘过于操劳。”
眼尾都带上喜色。
“果真?”
“这还能反悔?那反悔啊。”朝辞挑眉。
乔裴掐住他脸,恶声恶气地说:“不准,没得反悔!”
“那腻还问窝(那你还问)。”朝辞被人掐着脸,没好气地说。
那人似乎是从齿间字顿地将这
碧云这几个丫鬟整凑到他面前给他吹彩虹屁,把朝辞逗得不行。
然而碧云她们却突然晕过去。
朝辞心中惊,随后便明白。
是那个人又来。
他顿时心中又有些不好预兆,因为从前这人虽是烦人,三番四次不请而来,但总是趁着身边没人,他自己独处时候。像这般直接将他身边人弄晕,还是头回。
少年总是自诩恶人,却比谁都善良,果真是孩子。乔裴心中无不温暖地这般想着。
“自然。”
…………
他们大婚准备在宫中如火如荼地进行,朝辞左右也没什正事干,也就等着,顺带每天招猫逗狗。
因为要大婚,朝决也把弟弟从宫里接出来。现在不借机多处处,以后怕是没机会。
乔裴把手放下,随后掏宝贝似从袖中拿出张字条:“其实昨日已经找钦天监算过,下下个月月初便是个难得大喜日,不如们就定在那时候大婚吧。”
朝辞顿时阵无语:“你疯吧,这才两个月不到准备日子。你现在可是皇帝,两个月连咱俩喜袍都做不出来吧?”
他突然想起之前与靳尧成婚,他也是这般迫不及待。但世家婚礼再繁复,也及不上皇家。
绣件龙袍都要年。
“多安排些人准备,总是能赶完。你若嫌仓促,之后再举办个更盛大。”乔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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