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阁便是这宫殿靠东边个阁楼,原本是种些喜阳娇贵花草。现在便如同那寝宫原来陈设样,被尽数移去。连原本那几扇开得极为明亮窗子都被堵上,从采光极好阁楼变成阴沉昏暗刑房。
从辰时二刻到午时,那间阁楼直断续地传来哭喊声。
极为细微,像是那哭喊啜泣人已经被逼到绝境,浑身多余丝气力也无,但又被些痛苦压榨着最后生命。
可施,bao者却没有察觉到其中异样。
最终,那人趴在冰冷坚硬地板上,满头乌发都被汗水甚至是血水打湿,极为狼狈地粘在他身上。那原本就带着些许干涸血迹衣物此刻更加破烂,甚至许多地方都被彻底
他将埋于膝间脸抬起,那是张极其漂亮出尘面容,但眼眸却有些空洞。
可当他将眼睛看向陆衍时,这空洞又化为极深恨意。
“滚……”他说得极为狠厉,但所剩无几气力让他连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陆衍轻笑着打开金笼,无视朝辞那微弱抵抗,将朝辞抱出来。
“阿辞若是不选,就替你选?”陆衍极喜欢用这样语气,明明尾调上扬,带着疑问,但任谁都能听出其中不容拒绝。
笼子雕刻得虽然极其华丽,但是却并不大,只能勉强塞下个人。
甚至那高和宽都不能让个人在里面坐直,只能弯着腰曲着膝,如同个再卑贱不过玩物。
此刻,正有个人蜷缩在那个笼子里。但是他直维持着那个动作或许并非只因为那笼子空间所限。他只穿着身单薄丝绸单衣,单衣上甚至还有些许血迹,又细又长,在背部极为密集,但是在四肢上也有不少。
像是鞭痕,有些地方也许是因为过大力道直接导致衣物破损,露出那白皙皮肤还有红肿伤口。
那人曲着膝,长长地乌发散落在他肩头和腰间,随着他那修长却又透着几分脆弱身躯起颤抖。
,从头到尾都是这小畜生在获得前世记忆后装模作样。
朝辞也不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答案,他像是下子被卸掉所有力气。
他看向陆衍眼中,除愤怒与厌恶,还有深深恐惧。
“现在知道害怕?”陆衍轻笑,“是不是太晚?”
“想杀复活你那相好。前辈,你说这次该怎惩罚你呢?”他走到朝辞身旁,弯腰俯在他耳边低语。
他像是真在认真思索,片刻后,他说:“那们就去东阁好不好?”
他在提到东阁时,朝辞身体下意识颤,那是恐惧入骨表现。
但是他终是没说什。
就算他反对,其他地方对他来说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。
陆衍显然也没有真在争取他意见意思,说完后便抱着朝辞走出去。
疼痛,或许这才是他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真正原因。
宫殿那朱红大门被推开。
高大玄袍男人跨进殿门。
他慢慢走近那个金笼,脸上还带着些许笑意,像是在哄着稚童样:“阿辞,今天想去哪儿?”
青年勉强停住颤抖。
“先前是不是对你太好。”
朝辞咬着牙关,拼命克制自己向这个小畜生求饶冲动。
…………
还是那座宫殿。
但殿内陈设都被搬走,只剩下中间个华丽金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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