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责问。
朝辞松开楼越手,低头道:“臣妾知错。”
他眼眸不弯,瞧着又是副平淡认错模样。
楼越突然又觉得没什意思。
“罢。”
宫人见楼越来,也连忙跪下行礼,高喊“恭迎陛下”。
朝辞其实早就注意到楼越来,但是如今也装作是刚看到样子,和良嫔起对楼越行礼。
“在聊什,这开心?”楼越大步走来,问道。
“无甚。良嫔临臣妾字,拿来让臣妾看看罢。”朝辞笑着说,又连忙迎上去,到楼越身前。
“无事话,便下去吧。”楼越看眼良嫔,说道。
良嫔是内阁学士长女,自幼好习书法,这事儿文人雅客要做,自然也少不她。朝大公子才名远扬,那些诗集、画作也都传遍皇城,迷弟迷妹不知道多少,良嫔显然就是其中之。
她说着,便将自己字画在石桌上展开。
朝辞仔细看许久,笑道:“这字很好啊,女子中能有如此笔力,你定然是下不少苦工。”
得到男神句夸奖,良嫔眼睛明显亮起来。但她惯于谦逊性子也让她立刻说道:“娘娘过誉,不过是家父管得严,臣妾自幼便手绑沙袋习字。”
朝辞略抬眼,有些惊讶地笑:“爹也用这法子教导,倒是巧。”
下锦盒后便退去。
……
晚膳时,楼越去朝辞临华宫。
远远,他似乎听到些许交谈声。
楼越脚步顿。
他说。
两人用膳后,朝辞忽然对楼越说:“陛下,前些日子见您好似时常头痛。臣妾早年与人学过些缓解法子,不
良嫔虽然觉得皇帝过来便赶人,未免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但也不敢多说什,便退下。
“陛下来话怎得不早些让人通报声?好让人多备些菜。”朝辞挽着楼越手,两人走进殿内。
“孤若不来,你便留那良嫔用膳?”楼越不知是何意味地问句。
“天色已晚,臣妾留她用膳也是便(bian)宜罢。”朝辞说。
两人此时已走到殿内,楼越偏头看着这人笑得弯起眉眼,沉声说:“你虽是皇后,但身为男子,也是孤正妻,该懂得避嫌。”
说罢,他又道:“不过这法子稍有不慎,便容易弄伤手腕……”
“多谢娘娘关心。玉洛毕竟是女子,家父倒未曾如何严厉。那沙袋也比寻常之人练习所用要轻上大半。”良嫔忙说道。
她姓李,全名李玉洛。
他们两人谈许久,站在楼越旁边林程看着楼越,心中都有些发毛。
眼见朝辞都要留良嫔下来用膳,楼越抬脚便往那走去。
他站在远处,远远见着院前有几个身影。
除他皇后和几名宫人外,还有他良嫔。
楼越耳力目力都极强,隔得远也能将两人之间谈话听得清二楚。
“臣妾仰慕娘娘大名许久,娘娘去岁仲春在沂山宴上留下《沂水》,被主持者刻在宴会石碑上,臣妾也跟众临摹数次。此番有幸见到娘娘,忍不住来请娘娘斧正番。”
沂山宴是皇城每年都会举办群文人雅客宴会,去年朝辞即兴在宴上写《沂水》诗,因诗与字均是绝,便被主持者刻在拓刻在碑上,引得许多文人竞相临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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