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家全家入大牢,等待皇上发落。
朝辞听到这个消息,不顾阻拦,硬闯到勤政殿。
禁军倒是想拦他,但是朝辞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女子,作为名门嫡子,他就算不精通武道,也是练过。他自然不可能是禁军对手,但是动起手来对自己也下手极狠,禁军不敢真将他如何,只能任由他路闯到勤政殿。
朝辞在勤政殿前,重重跪下。
膝盖与地面石板猛地碰撞。
算什!
满口谎言!
她当然不可能让朝辞就这翻身。
朝家……
也不是她家。
“你既然执迷不悟,也不逼你。”
“明日上朝,便向陛下禀明切,朝家与辞儿荣俱荣,损俱损。”
“娘娘,好自为之。”
朝朝铭之深深对朝华拜,转身携着阮氏离开。
……
朝丞相与阮氏,连夜去求见朝华。
“辞儿是你兄长,他疼爱你十数栽,他如何为人,你不清楚?他怎可能与那前太子有染!”朝铭之痛心地看着朝华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他如何想,本宫如何知晓?”朝华高坐着,挑眉反问。
朝铭之看着自己这膝下唯女儿。她母亲,也是自己除阮氏之外唯妾室。
虽然是庶女,但是作为他唯女儿,他直都把她当做嫡女疼爱。
还不等人来扶他,他又强自坐起来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他再次,缓慢而坚定地,将头磕下。
又过半个时辰。
朝辞
朝辞将这幅画搁置旁。
将笔蘸上墨,又画起来。
他而立年模样,他不惑时模样,他年逾半百时模样……还有他白发苍苍模样。
朝辞活到八十三岁,那时候楼越也八十五。
再如何受上天偏爱,也是副白发老态。
朝辞脸上看不出丝痛色,又下力道极重地在地上磕着头。
不过几下,头上有血迹。
……
夜半,连石板都被朝辞染上化不开血色。
朝辞不知道自己磕多少下,只觉得眼前黑,身体不受控制地朝边倒去。
这般想着,她又去书房飞快地写封信,那封信写完过炷香,字迹便消失。
…………
朝家为朝辞请命,求皇上彻查。
但最终却在朝家搜出更多证物,甚至在城郊找到朝家养私兵。
这下,便不是那几封书信,几个人证能清事。
朝华险些将手中护甲都要掐碎。
说什她与嫡女无区别。
实际上上世她在那穷山恶水乡下庄子,朝铭之也没来见过她几次。
任由她在那里,过着贱民样生活。
如今朝辞遇难,他便要拖上整个朝家,为朝辞搏。
她姨娘是商户之女,目光短浅,朝铭之不愿将朝华交给她姨娘教养,但朝华自幼却与她姨娘格外亲厚,旦离开便大吵大闹。朝铭之无法,只能将她交给姨娘抚养。
这多年下来,他知道她难免会沾上些短浅性子,只是没想到……却是移根。
陷害兄长,让兄长生生背上谋反罪名。
她如何敢!
朝铭之失望又痛心。
满脸皱纹与沟壑。
但这是他爱人。
是他爱逾性命爱人。
…………
朝辞被打入冷宫,收到消息朝家,却是闹翻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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