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无论男女,有身孕都会比平常更加敏感。朝辞心中越发越不安。
上世为楼越,他学过些医术。但都只是皮毛,学都是些简单药理知识,连诊脉他也不太会。此时他自己也说不出个具体来。
他暂且没有想到是楼越要害他,毕竟无论他对楼越多心冷,在此时他看来楼越都没有那个动机。他只是想,如今他身在深宫中,腹中这个孩子有时嫡长子,只要德行无亏、才华尚可,便极有可能就是大楚储君,如此来,暗中盯着他人不知道多少,有人想要害他更是再正常不过事情。
也许是有人对他下手,那个人在宫中应该也很有些手段和势力,或许也买通太医署。
如今朝家虽然已经平反,但都还没有返京,朝辞在京城也算是孤家寡人,更谈不上什势力。他想半天,突然想到人。
“这是臣妾第个孩子,更是陛下与大楚嫡长子,臣妾自然要十万个小心。”朝辞垂着眸说。
楼越看着身旁人下意识小心地护住腹部动作,轻声开口道:“不必过度紧张,坏身子就更得不偿失。孩子可以再有,孤阿辞只有个。”
朝辞并不认同这句话,但是他以为只是楼越宽慰之词,并没有想太多。
倒是面前太医署令,听懂陛下这言下之意。
但此刻,显然没有人敢戳穿。
道,像是只是见这幕后随意问。
朝辞显然没发现什不对劲,不过他态度还是如既往不卑不亢:“今日略觉不适,便想请太医来看看。”
闻言,楼越眉头微蹙,似乎也有些担心。他走到朝辞身边坐下,询问下方太医署令道:“那可看出什来?”
“回禀陛下、娘娘。娘娘身体并未有何异常。娘娘说下腹坠感,应是体虚、气血不足导致,只要将那些调理身子药方按时服用便可。”太医署令低着头说道。
“无事便好。”楼越点头,转身拉住朝辞放在扶手上手,握在手心中。
良嫔李玉洛。如今已是良妃。
她在朝家遭难前,便与朝辞走得近,时常拿些诗词来与朝辞讨教。后来她见到朝辞在种植药材、制作药囊时,朝辞见她明显眼前亮,询问下才得知,她果真略懂岐黄之术。
这只是她个人喜好,因为大家闺秀喜爱这些其实上不得台面,连她父亲也不怎知晓。只是如今见朝辞,身为皇后
……
既然太医都这般说,朝辞虽然觉得还是不太舒服,但是也略微放心些许。
或许就是他太紧张,所以才疑神疑鬼。
但是又过两日,他腹中坠感非但没有消失,反而越发明显。
朝辞越发害怕,但是再次请来太医,还是同样说辞。甚至这次他为保险,虽然太医署令医术是太医署最高,他还是又请另外两位太医。但都说他无事,最终只给他开副安神方子。
最近天确转凉,朝辞体虚,手脚总是冰冷。楼越便不知何时养成帮他暖手习惯。
“阿辞便是太紧张。”他把掌中微凉手暖热,递到唇边轻吻。
朝辞却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。
楼越眸光微闪,此刻愧疚心中更多层落寞。
但他没说什,也没立场再说什,任由朝辞把手收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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