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书信,还有些信物。到最后她贴身宫女还招供她陷害朝辞原委。
当日临华宫发生切,如同重演般在海宴宫再现。
朝华看着那些所谓书信和信物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她就算再蠢,又怎会留下这多罪证!她与楼宸通信,分明早就被她烧掉才对!
他、他真……错吗?
楼越闭闭眼,遍遍告诉自己。
不,他没错。无论如何,他都无法容忍丝毫失去朝辞可能。
会走出来。
他在朝辞额上轻轻落下吻。
“阿辞。”他忍不住开口,想打破着沉闷得让人窒息气氛,“朝家要回京。”
“应该就是三天之后,到时候,孤带你起去宫外迎接他们,好不好?”他走到朝辞面前,轻声问道。
朝辞手上动作停停,过瞬后,慢慢点头。
楼越唇边笑容有些苦涩。
如今只有提到朝家,朝辞才能回应他两句。
后,朝辞整个人生气好像也随之被抽走。
他变得少言寡语,旁事情都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,只是终日为那死去孩子做些小物件、为它祈福供香。
早夭孩子,按理说连个牌位都不能有。朝辞身为皇后,却生生在自己寝宫里供奉那个孩子牌位,还给那个孩子取名叫楼玦。
在寝宫内终日做着那些死人用东西,旁人若是到临华宫,怕是会骤然被吓个半死。
他行为,在旁人看来是极其怪异且不可理喻。
朝辞任由他动作,没有半分多余表情。
…………
朝家回来前天,宫中又发生件大事。
淑妃海宴宫也被禁军搜,搜出来可不止当初在皇后那儿少。
那些来往书信中,非但有她与前太子,还有她与朝中许多大臣。这般搜查,除淑妃完之外,倒是还抓出许多楼宸派乱臣贼子。
他突然心慌得厉害。
忍不住弯下身抱住朝辞:“阿辞,你别这样好不好?”
他以为无论发生什,他总有机会补偿朝辞。那些受过伤害与留下伤痕,他都可以点点赎罪,点点为朝辞抚平。
但是那孩子已经走近个月,无论他如何想办法补偿朝辞,如何想让朝辞高兴起来,朝辞始终是这般失魂模样。
朝辞还能走出来吗?
那不过是个才三个多月胎儿。
就算难过,又怎至于到这个地步?简直是魔怔。
身为国之母,这样行径是极为荒唐。但是楼越却直默许下来。
因为他心中有愧,对那个孩子有愧,对朝辞更是心疼。
他就这样沉默地看着朝辞把叠好小纸衣小心放在旁,又拿出另外油纸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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