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心情却是糟上加糟。
愿意被祁晏止那样对待,昨夜嗓子都哭哑,却连让上个药也不肯?
…………
祁晏止和苍迟两人隐蔽恶念,朝辞自然是不知道。
他最近倒是天比天高兴起来。
是折腾得不轻,但是……
“好、好吧。”想早点结束这段尴尬话题朝辞,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。
没给朝辞过多思考时间,苍迟继续说道:“那你转过去,替你上药。”
“啊?!”朝辞吓得不轻。
上、上那处药吗?
“别想这些,本座去百草峰给你拿药。”他说着,手上出现只瓷瓶。
说是拿,其实就是随手顺走。反正这焚霄宗除祁晏止之外,也没有人能发现得他。
“药?”朝辞有些疑惑。
难道中这合欢蛊还需要吃药?
“男子承欢本就不易,何况你是初次,不上药话恐怕会那儿会发炎。”苍迟说。
情爱爱。”苍迟貌似安慰地说道。
“不过……”他像是想到什。
“不过什?”朝辞抬起头,疑惑地看向苍迟。
“不过本座见他,似乎对你那师妹并不般。”苍迟说。
他这番说辞可谓是意图明显,与直接挑拨离间没什两样。若是生在现代,怕就是个低段位绿茶。然而朝辞生性单纯,也不过才将将知道些情爱之事皮毛,用这点手段和说辞来糊弄他,却是绰绰有余。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个,苍迟才如此肆无忌惮。
因为那合欢蛊缘故,朝辞约莫三两天便要与祁晏止亲近,而且因为这合欢蛊发作太过无常,祁晏止每日出入朝辞院子给外人察觉
“不用劳、劳烦前辈,晚辈自己来便可以!”朝辞连忙说道。
“自行上药多有不便。你皆是修行之人,怎不知皮囊皆外相,这有何好避讳?”苍迟副理所当然模样。
朝辞被苍迟逼得退无可退,无奈之下低头大喊道:“不用,请前辈先离开吧!”
他对情事这方面是真没太多解,苍迟说着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很稀松平常,他便真以为这很寻常。但是知道寻常是回事,下意识抵触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又是另回事,这对于朝辞来说,有些太过。
既然都拒绝到这个份上,苍迟也不好再强迫,只能先离开朝辞屋子。
上药……发炎……
朝辞眨眨眼,花好会儿才明白苍迟意思,顿时脸颊爆红。
“不、不用吧……毕竟是金丹后期,早已寒暑不侵,怎还会发、发炎?”朝辞磕磕巴巴地说。
“你若交合对象是寻常人,倒也不至于。偏偏是你那禁欲不知道多久师尊,昨夜怕是把你折腾得不轻吧?”苍迟挑眉。
朝辞已经尴尬得说不出话来,恨不得原地刨洞给自己钻进去。
果然,朝辞立刻心下紧,紧张地看向苍迟:“有何不样?”
难道……难道师尊喜欢容雅吗?
如果真是这样,似乎也并不是很意外。这多年来,师尊对容雅特殊都被朝辞看在眼里,那样宠溺纵容……真没有掺杂着男女之情吗?
想到这里,朝辞琥珀色猫儿眼顿时暗下来。
“谁知道呢,或许只是本座多想吧。”苍迟揉揉朝辞头顶,看似在安慰,实则却是有意在挑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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