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打游戏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爱打游戏,热衷吃甜食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不喜欢吃,但过几年,慢慢成长,又会觉得游戏也没意思,甜食也没那好吃,反而腻。而这些想法,换做几年前他们来说,是不可想象。
人思想和情绪就是这奇怪,曾经近似疯狂喜爱或是极尽切排斥,可转变后又都这理所当然。
所以贺律曾经也不相信自己会真离不开朝辞。
所以贺律现在次又次失控和崩溃,又会被第二天清晨时平静所麻痹。
直到这样失控越来越频繁,越来越漫长。
觉醒来后,宿醉感觉令他头疼欲裂。
不知道是这种生理上难受压过心理上情绪,还是白天压住夜幕爆发。
他好像也没那难过。
贺律松口气。
果然,谁没谁活不下去。
什不同。新鲜感过,过两三个月,就什事情都没有。
怎可能为这点喜欢就把自己跟这样个老男人捆在起辈子呢?
他向都对那种失去恋人、痛不欲生故事和说法嗤之以鼻。
2020,谁还能真没谁就活不下去?
再说他当时虽然有些喜欢哪个老男人,但是也被管得浑身不舒坦,玩什都不尽兴。
他这样想着,但接下来日子却是完全失去控制。
有时候贺律好像很清醒,和朋友有说有笑,工作上事情也能处理得点不差。
但是有时候压抑在心底情绪又会突然爆发,让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都分不清这些情绪是压在他心底,还是时有时无,有时候存在,有时候又不存在。
人生太长,不太可能直沉浸在某种情绪里。
但是真分开,他把之前想玩都玩个遍,却又觉得无趣极。
开始是有些心虚。
像是背着父母玩闹天孩子,从最初愉悦,到愧疚心虚,最后没着没落。
心里空个大洞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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