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朝辞房间位置,也记得他跟檀烈房间是比邻。
但是此时檀烈房间并没有人,连房门都是打开。而朝辞房门却是紧闭,甚至若隐若无地传来些许声响。
这里隔音效果很好,声响听起来也稀稀
只能将心底压着嫉妒在这时候发泄。特别是在他看到朝辞身上斑斑情欲痕迹时,更是嫉妒得眼睛都发红。
第二天,那些人又组团去玩快艇,朝辞躺在床上动不想动。
檀烈留下来照顾他,边给他喂水喂早餐,边被朝辞瞪。
他们不知道是,昨夜他们胡天胡地,也有人因此彻夜失眠。
赵绎觉得昨天晚上他定是疯魔。
檀烈像是瞬间得到神谕样,直接将揽住朝辞后背,在他唇上大力啃咬起来。
朝辞只觉得嘴上阵刺痛,被人又吸又舔,过几秒就被直接压在柔软床褥上。
……
…………
最后朝辞直接昏睡过去。
完上午后,下午又去玩潜水。朝辞累得够呛,回到住所就想瘫在床上。
然而他可能瘫不。因为回来,檀烈就粘着他,到现在人还呆在他房间里。
檀烈给他倒杯水,朝辞接过后无奈地说:“九点,你不回去休息吗?”
檀烈坐到他身边,将头埋进他颈窝里。
他比朝辞高半个多头,看上去人高马大压迫感极强,然而现在却像个温顺大型犬样,黏黏糊糊。
潜水回来后,那群精力无穷少爷小姐们,还举办泳池party。赵绎却发现朝辞早早不见踪影。
他再解朝辞不过,朝辞这天下来又是滑翔伞又是潜水,肯定把这个懒得要死人弄得够呛。他会躲在房间里休息,也是再正常不过事情。
但是和朝辞同不在,还有檀烈。
这两者合在起,就给赵绎极其不舒服猜想。
因此他也没有继续留在楼参加这个泳池派对,而是回到三楼。
第二天醒来后,问他事后感是什,他只想给自己眼睛p条马赛克,再举个“当事人”牌子放在自己胸前,说: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檀烈这家伙上秒还跟温顺大型犬样,人畜无害,得朝辞允许后就原形毕露,那凶狠模样就像是恨不得把朝辞生吞活剥、拆吃入腹。说好次,次是次,但是檀烈这畜生每次到关键时刻就停下来强自忍耐,熬过那阵后继续作妖,把这所谓次延长得无穷无尽,朝辞都快崩溃。
其实檀烈从前性事并没有这般激烈,基本上都是以双方享乐为前提。特别是他和朝辞第次,因为他知道朝辞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,那天晚上更是温柔到极致。
但是今天,他真是被宣承截胡事情气狠。也是他第次,这明明白白地意识到,就在昨天晚上他个人躺在酒店里彻夜未眠时,朝辞正与那宣承翻云覆雨。
这样想法逼得他几乎发疯,让他理智在脱轨边缘。而白天里他也不能有任何抱怨,因为他没有资格管束朝辞。
朝辞吃软不吃硬,也有些无奈。
“已经四五天没开荤……”檀烈埋在朝辞颈间,闷闷地说。
朝辞:“……”
他也不是第天觉得檀烈这中文好过头。
“行吧,就次。”朝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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