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他迟疑这秒,程凌往门口走去,走到门外,又关上门。
这间装饰复古阁楼里,只剩下偏黄灯光。
“愣在那里做什?走吧。”霍沂歌转头对朝辞说。
随后他牵着朝辞手,走到阁楼最里面。
那是件没有窗户房间,哪怕灯光足够明亮。
他只低着头,没说话。
霍沂歌将他搂紧怀里,亲吻他额头和眉眼。
他知道这小孩还是有自己心思,只是面上表现得乖顺罢。
“你什都不想付出,又什便宜都想占,没这好事情。”
他将朝辞推开,让他站在自己面前。随后自己也站起来,往外走。
霍沂歌气得掐着他脸颊:“很老吗?”
“你要是在这个岁数就结婚生子,现在孩子只比小三岁,你说呢?”朝辞反问。
模样像只神气又欠揍小猫。
霍沂歌都要被他气笑。
现在嫌他老,当时在酒吧勾搭他时候可不见得。
这个吻持续好久。
怀里小家伙都喘不过气,霍沂歌好心地把他放开,小孩还是挨挨蹭蹭地往他怀里靠。
黏在他颈窝,用绵软濡湿强调巴巴地在他耳边、乞求撒娇般地唤着:“霍叔叔……”
这小破孩总这样。
平时用不着自己时候,尾巴拽到天上。有时候自己叫他还得三催四请,呆不晚上就匆匆回去。没见他说过几句好话软话。
最里面墙镶整面铜镜,打磨得极为光亮。
而左侧墙则是设面到顶置物柜,有些地方摆著书,有些地方摆着些精巧古朴东西,看上去像古董。
那铜镜前前面,是只巨大木马,朝辞手心被汗液浸湿,又转头看向那个置物柜里东西,等看清后,更是瞳孔缩。
“弄到这些东西还真是废好番功
朝辞不知道他想如何,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随后几人走过前庭长廊,到间阁楼里。
“给你准备礼物……本来没想送给你。”霍沂歌说。
朝辞心中升起浓浓不安和畏惧。
他转头看向进来时大门,那门还是洞开着,还能看见外边光亮和树丛。
他升起种夺门而出冲动,但是出于对霍沂歌畏惧和忌惮,却没有为此付诸行动。
随后他将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些白花花各种资料上,神色还是说不出喜怒。
“行,你别和插科打诨。”霍沂歌说,“你嫌太早也行,只要你答应,们可以两年后再去领证办婚礼。但是宣承和檀烈那边要断。”
朝辞面上还是红着眼圈,心底却是无限下沉。
他没想到自己还真被雁啄眼。招惹霍沂歌,还得搭上辈子。
但是他不可能真跟这人过什狗屁辈子。
有求于自己时候,就变成家养小奶猫,露出柔软肚皮蹭着腿撒娇。
霍沂歌拍拍小孩脊背,坚持道:“这次不行。”
平时想要怎样都随他,但是这次却不能任由他蒙混过关。
“才二十岁,现在哪有人二十岁就结婚?”朝辞从他颈窝里抬起头,用红圈眼眶看着他。
“更别说你还比大十七岁,跟和大十七岁人结婚……”朝辞小声说,但是他离霍沂歌这近,这些嘟囔当然是被霍沂歌全部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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