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，朝辞此时
精神已经崩溃
，或许赵绎才是他最后稻草。
如果赵绎不是……那就再没有任何人是。
用最温柔动作拥抱他、安抚他。
“阿辞，是
，是赵绎。”
他不住轻吻朝辞面颊，唇上触碰到冰凉微咸液体，甚至分不清是他还是朝辞。
“带你出去……来救你。”
但朝辞好像完全听不进去，他只是睁着空洞双眼尖叫着。
他甚至开始不断踢打、垂咬束缚着他人。
“滚、滚开啊！”
但哪怕赵绎肩膀被朝辞咬得血肉模糊，他都没有哼
声。过很久很久，朝辞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，赵绎才将他抱起，哑声对身旁檀烈说：“走吧。”
檀烈点头。
他疼痛绝不会比赵绎少，可他却只能任由赵绎抱着朝辞，自己却不敢上前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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