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朝辞没有去找霍沂歌。
随后段时间内,霍沂歌数次找他,但是朝辞都视若无睹。
两人生活就像走在条千疮百孔荒桥上,可破洞只有在朝辞眼中无所遁形。他小心地走在前面,不让赵绎看见。
小心翼翼地,到婚礼这天。
他们其实已经说好要先领证再办婚礼,但是正要去国外领证那天,公司里突然有事,赵绎走不开。而那时距离婚礼既定日期只剩下四天。去国外
他都知道。
发生事情永远不可能真正地被彻底抚平。他们只是在互相演戏,告诉对方,自己没有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。
它们依旧如同跗骨之疽,如影随形地缠在朝辞身上。若灰雾,若梦魇。
个人没走出来,可以由另个人搀扶。
可当两个人都深陷泥沼,便再难谈什走出和救赎。
赵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那句话有多过分,顿时脸色也微微泛白。
他连忙上前握住朝辞手,叠声道歉:“对不起阿辞,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,是混账,你别忘心里去。”
他是真憋狠,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,却在最关键时候被人强行停下。
但是这些话他自己其实也不敢深思。
朝辞蹙起眉,却不知该不该阻止。
而男人却边啃咬他锁骨,边将手往下探去。
朝辞像是被人触犯禁区和底线般瞬间警惕,他推开赵绎,坐起来。
“阿辞?”
赵绎意外地看着他。
朝辞后背微僵。
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
男人神色和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温柔,捧着什易碎而珍惜宝物似。
但是很快,男人越发不满足于这点浅尝辄止,动作越发强势起来。
吸吮啃咬着红嫩唇瓣,将它们弄得发烫发肿,随后又撬开唇齿,侵占青年口腔。
朝辞闭闭眼,随后再次吻上赵绎唇,甚至伸手解开他上衣。
赵绎神色愣,随后满眼欢喜地拥上去。
他看不见与他交颈爱人藏着哀凉和讽刺。
当过婊子,就没有资格再当回良人,也没有资格拒绝。
…………
……未尝不是他心里话。
他直克制着自己不在朝辞面前提起那些人分毫,但是心里怎可能点嫉妒都没有。
嫉妒得都要发疯。
朝辞神色恍惚阵,随后对着赵绎勉强笑下。
脱口而出恶言最是无心,却也最是真实。
朝辞脸色不太好看,他正欲开口,可是却下子发现,他确没有什理由拒绝赵绎。
“……不行。”他只能这样说。
原本火热身躯和心脏像是被盆冷水瞬间泼个干净。
“不可以,檀烈霍沂歌那些人就可以?!”他脱口而出。
朝辞脸色瞬间苍白下来。
此时,如公寓里,若孤火献祭般朝辞,只是献祭者和考量者却悄无声息地转换立场。
长久接吻结束后,气氛依旧旖旎而暧昧,男人唇朝下探去。
弧度优美至极下颌,修长脆弱脖颈,白皙瘦削肩膀和锁骨。
男人炽热大手从他衣服下摆探去。由于常年锻炼,他手并不如朝辞那般细腻,而是带着恰到好处粗糙,在朝辞身上带起阵阵陌生而强烈触感。
有些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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