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师爷闺中小名,便是‘善娘’。她医术超绝,有起死回生之能。她生在诸侯四起战乱年代,帮助许多战争中需要救助人,是那个时代里,最传奇位女子。”
面对池罔,阿淼初时还有些谨慎,但提起自己崇拜人,说到感兴趣话题后,她就慢慢放松。
“那是八百年前,在沐北熙……就是始皇帝统天下前,有好长段群雄割据时期。其中位兵力能与始皇帝抗衡位诸侯——庄侯,因为仰慕‘善娘子’盛名,向她求婚。”
阿淼扼腕惋惜:“可惜祖师爷被骗,与庄侯成婚后,庄侯不允许祖师爷抛头露面,不让她出去救人。后来,祖师
池罔冷静地指出问题:“兰善堂没落,固然有竞争对手原因,但自身问题,也不容推辞。医术衰微,医心不在,又何谈立足?”
即使说着这样严肃话题,池罔脸上仍然是平淡和缓,声调也是不疾不徐,“应该是时候换批人,好好发展下兰善堂,都传承七八百年,总不能断在这里。”
大江南北兰善堂,林林总总怕是上百家店铺,若是统统起整顿,谈何容易?
池罔说这话时候,并没有露出激动、坚定表情,他依然是平平淡淡模样,仿佛在说件十分寻常小事。
只是他看起来平静面容,莫名地有令人信服能力。
解释,倒是可以接受,虽然姓池自始至终就他自己个,但为避免多生事端,长生不老之事总是需要做些掩饰。
眼看着面前女大夫高兴得要疯,池罔决定换个话题:“看你医案,你今年多大?”
“二、二十岁。”
池罔来点兴趣:“二十岁就有这个程度,学医应该已经有些年头,你是怎想到走上这条路?”
“学医,就是想成为祖师爷‘善娘子’样女医者。”
连阿淼似乎都对池罔有着无限信心,池罔说句,她就应句,脸上带着充满希翼光,似乎已经提前看到兰善堂未来模样。
不过她这样神情,池罔倒也熟悉,他当年做国师时候,迷他下属从来不少。所以此时见到阿淼目光崇拜,也只是微微笑,岔开话题。
“阿淼,多年行医,很少会听到别人称呼祖师爷为‘善娘子’,为何你会这叫?”
阿淼回答:“是个女大夫,大概能体会‘善娘子’苦楚,若她泉下有知,怕也是不愿意被人称为‘庄侯夫人’。”
没想到阿淼会有这样回答,池罔凝神向她看去。
这是池罔第二次,听到阿淼称呼兰善堂祖师为“善娘子”。之前他们忙着救人,池罔没来得及细问,此时便想仔细聊聊。
“祖师遗训,‘医者当以救人为心’,是每个兰善堂医者都必须熟练背诵。”
说完这句话,池罔略作停顿,他看向阿淼,露出个隐隐微笑,“但并不是每位医者在面对今天这样抉择时,都能真做得到以病人损益,先于自己安危。”
“你底子不错,阿淼。”池罔客观地点评,“在看你医案记录,你于医道有天分,最重要,是你有颗医者之心。希望以后无论你走到哪步,再做与今天类似抉择时,都能坚定地维持你初心。”
阿淼正容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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