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话说到这里,池罔顺势发问:“你刚刚说皇储,现在朝中有几个?”
余余道:“仲朝如今适龄皇储只有两个,女皇帝生未婚,在两位皇储中,皇帝十分宠爱她大侄女,就是当朝长公主房薰。几年前,长公主还没到十八岁时,就被皇上开例外,提前破例参与议政,这些年直都跟在皇帝身边,学习处理政务,颇有威望,也很得圣心。”
就算远离朝廷多年,池罔眼光依然毒辣,他敏锐地抓住其中窍要:“长公主房薰是下任皇帝,步家少主步染是下任首辅……那另个皇储呢,据说是男孩?他叫什名字?”
余余脸上露出困惑,“这个……呃,似乎好像也没人知道,据说这个皇储体弱多病,直是将死不活地养在王府,没什人在意他存在。他母亲是皇帝表妹,不过生前时就与皇帝表姐不和睦,他父亲身份低微,似乎是王府上个伶人之流,出身也不是很光彩就是。他双亲殁得早,当大姨皇帝又不待见这个侄子,全仲朝都知道,这个皇储不得圣心。”
“算算年纪,也差不多是这个皇储该参与议政时候,但是这多年,皇帝硬是没露出来点让他去旁听朝会、学习政务意思……属下对他解得不多,如果掌门需要话,回南边去查。”
。”
窗外之人正是分别几日无正门渡船人余余,他得到池罔允许后,从窗边翻进来。
池罔扫他眼,叫声:“哥哥。”
只脚翻进窗内余余脚下滑,当场在窗边来个劈叉。
余余捂着被窗沿硌到关键部位,疼到脸色发紫,紧紧咬着牙,声都不敢吭。
池罔笑,把手中衣服挂在椅背上,“不用,自己来查,大概比你还要快些……先说说你把消息带回去后,门里是什反应吧?”
余余立刻低头,恭敬回答:“已将掌门回归之事传至门中,并将您要求,告诉朱长老和十五岁。门内现在炸锅,朱长老甚至叫人捉拿下属,要审个明白。”
无正门群龙无首百多年,现在正主突然回来不说,连个面都不露,就副要揽权架势,这让实权在握人都难以接受。他们在门内中饱私囊利益勾当,怕都要先收敛阵子看看风声,心里自然是万个不希望池罔出现。
“可没说
池罔毫无同情心地欣赏会,才意犹未尽地问:“你找过来速度,还挺快。你可知道,现在待地方是何处?”
所幸无正门内消息网,还不是像经营产业那样陷入荒废,余余来之前便已经做功课,此时缓过来些,便小声回答:“这是步家宅院。”
余余顿顿,想起池罔曾说过自己多年隐居不问世事,于是很有眼力见地为他解释道:“步家是当今仲朝第望族,先祖是开国将军步庞,爵位代代继承下来,百年间与皇室关系十分密切。如今步家钦定年轻辈掌舵人,是位姑娘,名叫步染。”
“根据可靠消息,这位步家少主深受当今皇帝信赖,皇帝对她很满意,是下任皇储储备重臣,等她年纪再长些,基本上定会进入朝廷中枢,成为下任女皇丞相。”
果然身份显赫,那个女声系统交给他去救人,没个是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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