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坟冢模样相似,也不知这和尚是如何分辨出来,他只是默不作声地,将所有墓碑立回去。
墓碑被拿走后,他将棵被墓碑压着树,弯腰从地上抱起来。
那原来是棵菩提树。
这棵菩提树不知多少年头,竟足足有两个和尚那高。菩提树不知为何,被连根拔起,粗长根须上沾着泥土,如果及时栽回土中,还能救活。
和尚抱着这样颗粗壮树,竟然看起来是毫不费力,他抱着重物走在地上脚步轻盈,显然是位高手。
“老和尚没事跑来江北做什?”房流喃喃自语着,“们无正门与风云山庄争端,佛门向中立,何时来插过手?”
在江北上岸固虚法师,确实也不是来插手这些俗事,他带领僧人来到江北行善事是真,而自己中途脱离也是真。
此时固虚法师,握着手中百零八颗菩提子,缓缓登上畔山山头。
日头正亮,这废弃百年畔山山顶佛寺,残破和荒凉终于无处可藏,砖瓦都纤毫毕现。
残垣断壁带着种无法言说沧桑,旧时风光已成昨日黄花,被这样公布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反正如今已在劣势,不妨将桌上筹码,放个在这位从未见过掌门身上,或许会收到奇效。”
看着眼前下属,房流问:“可有其他事?”
“在掌门回归前,朱长老人似乎也与风云山庄那边,进行接触。”
“为扳倒,就不惜勾结外敌吗?”房流声冷笑,“可惜这次人手折损厉害,只希望他能晚点,才发现已经外强中干。”
“流公子,还有事,属下觉得奇怪。”
那是坟冢第二排最左边个坑,和尚抱着菩提树,将树埋进坑中,重新栽种。
这株菩提树不知离土多久,翠绿叶子已有些干瘪,需要尽快栽回土中才能救活。
四周没有铲子,他就用手捧着土填坑,也不担心会将自己弄脏。
固虚法师虽然看不到那和尚正脸,却遥遥看着他,心中念
固虚面容慈悲,转着手中菩提子,口中无声念着经文,他在这片布满疮痍土地上,步步走过。
直到他听到些细微声音,循声走过去。
这荒凉畔山山顶,原来不止他人。
那是个身形十分高大做僧侣打扮人,正背对着他,将后山倒落地坟墓挨个扶正。
散落墓碑摞在背风处,和尚走过去拿起块墓碑,思索会,便将墓碑次插到对应坟冢前。
房流:“说。”
“佛门中固虚法师,亲自带领寺中僧人,渡船至江北。说要在瘟疫遍布北地,为百姓治病祈福。只是……”
房流扫他眼,“为何吞吞吐吐?”
下属声音有些困惑:“固虚法师法师上岸,就脱离僧团,消失行踪,没人知道他去哪里。此事有些诡异,想着流公子您如今在江北,偏偏在这个时候,又有位将高手远赴此处,请您千万保重自身。”
房流摆摆手:“知道,但是朱长老再有手段,怕是也买不通固虚法师来害。固虚法师代高僧,以朱长老能耐,怕还是请不动这位大山。你走吧,步家抽调人手很快就要到雁城,你以后与相会,不要再试图靠近步宅,以免被人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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