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相处,房流已经有些习惯池罔面上冷漠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这位固虚法师,可是位相当有名得道高僧,佛法精深,大江南北都享负盛名。除此之外,他还是位武林高手,他手中那百零八颗菩提子非常出名,就是他武器。不过出家人慈悲为怀,能渡人就渡,不喜欢打打杀杀。”
“固虚法师,最近好像是很开心。”房流漫不经意地炫耀出自己丰富情报,“法师最近在江北,似乎新收位天分奇高弟子,颇为器重,连跟自己几十年嫡传弟子,都给比过去。固虚法师已年迈,大家都在猜测这位弟子是谁,会不会以后接过佛门派掌门之位。”
池罔听心烦,群秃驴事,跟他说什?
他向来就不待见和尚,房流平常是挺聪明,但是此刻池罔脸上没什表情,他就没看出来池罔讨厌和尚。
萱草堂有从南方运来最新鲜药材,好几种药更是分文不取,免费供应,充分表现出配合朝廷救治瘟疫决心。而从萱草堂派过来医者数量上来看,又是萱草堂胜筹。
池罔瞄房流眼,见他露出正在思索模样,便知他已经对此事上心。
他对房流资质很满意,也想看看这个十五岁少年,能做到多好。
这趟长达十数天长途奔波,在见到元港城大城门时,终于到即将宣告结束时刻。
眼见目地就在眼前,所有人都感到振奋。没人会喜欢直风餐露宿生活,如今护送着步家少主平安抵达,任务完成后,很多人都可以放松休息。
穿过热闹集市,元港城就在不远前方。
房流又钻池罔车,见池罔开着窗,似乎在观察着外面集市,房流便笑着问:“可有什看上东西?”
这问题问有什意义?池罔奇怪地看他眼。
房流被他看得挪开视线,看向别处,对池罔小声说:“想要什……就跟说,给你买。”
池罔:“……”
然而这美好心情,在池罔从窗外看到街上第个、第二个和第三个经过和尚时候,彻底告罄。
好好江北,哪儿来这多和尚?
还跑到两家医馆流动医位,提供热心又无私帮助,他们这群当和尚闲没事干,都跑过来抢他们开医馆人饭碗?
房流看到外面和尚,想到之前无正门回馈,主动提起话题,“说起来,佛教掌门固虚法师,在半个多月前带领诸位佛门子弟渡江向北,和兰善堂、萱草堂两家医馆,齐心协力同救治瘟疫。”
池罔:“哦。”
他决定,会到元港城第件要紧事,就是去钱庄取钱。
从近郊路上,池罔观察到不少朝廷派来医者,在江北民众聚集处,设置流动医位,提供着救治与预防瘟疫草药,和免费出诊大夫。
他看到从南边过来、打着兰善堂标志兰善堂医者。同时,他还看到兰善堂最大对家,萱草堂派来免费摊铺。
透过池罔窗户,房流显然也看到两边医馆情况。他想起掌门任务,边与池罔继续找话聊着天,边观察着车外救灾状况。
比起财大气粗萱草堂,兰善堂这边就显得捉襟见肘,单从流动医位数量上来说,就能看出明显落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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