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衍愤怒在眼里燃烧,“他才十五岁!父亲,并不像你那样,十四五岁孩子也下得去手!”
“庄衍,长幼尊卑,君臣之序,你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?”庄侯声音非常威严,“是你父亲,几月未见,不指望你恭贺凯旋而归,但见面就干预后院之事,你以为自己在干什?”
“凯旋而归?”向温和庄衍,居然露出讽刺神色,他步不退,“你攻破罗鄂国,踩在千万尸骨之上凯旋,让东边血流成河,尸横满江,这便是你要凯旋而归?”
庄侯眯起眼,“罗鄂突袭江北东边关口,他们动手在先,怎能不斩草除根?留着他们休养生息、伺机卷土重来?教你兵法,你便学出这个德行?”
“这和你教过兵法又有何关系?”庄衍愤怒难言,似乎这些怨怒在他心中积攒已久,今日终于爆发。
庄侯眼中有丝惊讶,退后几步,气度厚重平稳,语气平淡道:“功夫又进步,用不年,你会彻底超过。”
而庄衍听到这句称赞,却丝喜悦之情没有,他只是低头检查刚刚才回到怀抱中少年。
他问小池:“你怎样?”
小池衣袖上逐渐渗出血迹,他立刻用另只衣袖遮住。
这个时候,行刺庄侯动机不能,bao露,因为他带着匕首,这件事没办法解释。
庄衍是庄侯唯继承人,在侯府里身份贵重,但凡有点眼色下人,都不会主动去得罪少爷。
但庄侯亲卫却不在此之列,他们只效忠于庄侯,即使少爷擅闯,他们也会不客气地拦下。
庄衍没有拿着他长戟来,若是带着武器擅闯父亲宅院,那意味实在是不敬且不详。
他赤手空拳,对上佩戴刀剑亲卫依然游刃有余。没人拦得住他,只看见他像游鱼样闪开众人围堵,进父亲屋子。
见庄衍闯进屋里,亲兵连忙跟进门来请罪。
“这边明明都已进入和谈阶段,罗鄂国王为何会突袭东边关口?父亲,你扪心自问,你真什都不知道吗?”
庄侯纹丝不动问:“该知道些什?”
庄衍怒道:“罗鄂本是江中岛国,惨遭地震天灾,本就国土十存二,再也不是们敌手。在你出兵前,已与罗鄂国国王接触过,他不愿发动这场必输战争,因此有和平投降之意——父亲,你敢说不知此事?”
小
听到庄衍问他,他也只是咬着唇,苍白着脸,默不作声摇摇头。
但这已经是最好回答。
庄衍猛地抬起头,用他父亲从未见过神色,带着凶意道:“这是人,你不能动他。”
庄侯看看那柔弱依偎在自己儿子怀里少年,居然笑下,“头次跌进温柔乡,就被迷成这样。说你是儿子,谁会相信?”
“美人如花,不可常得。既然尚在花期,就好好享用吧。”
庄侯眉头微微皱起来,“你们下去。”
几个亲卫纷纷躬身行礼,出去时还带上门。
庄衍路奔来,显然是刻不停,他胸膛有些急促喘息,在确定小池位置后,便立刻冲过来。
庄衍手合并章,劈向庄侯颈侧,庄侯向后侧闪步,父子顷刻间过招。
庄侯松开抓着小池脖子手,这人离手,就被庄衍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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