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果大哭道:“还剩个,还剩个啊!庄侯那畜生什都不怕,他只在乎个人……为什你也不能毁掉他最在乎人!就像他毁掉们所有最珍惜东西那样!”
那女孩子步步走上前来,从眼眶中流下带血泪水,“也是无辜……做错什啊!?为什要遭受这切?哥哥……你为什没有杀庄衍!”
池罔勉力保持平静,步步向后退去,“……因为冤有头债有主,庄衍是无辜。”
“哥哥,哥哥……你好让心寒啊,在你过上好生活时候,可曾有刻想起来还在炼狱里打滚!?”
眼前少女变得狰狞,她手上不知何时出现把长刀,举起来就向池罔冲过来,“你去死,你去死!”
“为何这执着于击垮?还学会玩这样新把式?以前没见你玩过呀。”
池罔他字顿道:“鸡爪子,你长进啊。”
“……鸡爪子?”那声音重复遍,陷入片刻沉默。
她见这招已经无法奈何池罔,只得收回池罔父母幻象。
可是她出手,自然不会只有招。
前雍容华贵中年夫妻,似乎被这番不要脸说辞震惊。
池罔依然冷静得可怕,“跌进泥潭后,从无所有,到步步摸打滚爬到现在模样……不丢人啊。死是多容易事,背负屈辱活下来才是最不起,能活下来还能报仇……就问问你,这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做得更好?”
夫妻两人被池罔噎得瞪着眼睛看他,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池罔露出个带着邪气笑容,再接再厉道:“再说和庄衍在起那些年……他那爱,们都挺快乐。什被男人亵玩?这说法实在太难听。”
“但说真,被庄衍伺候得很舒服,独自人这几百年里,有时候还会想念他呢。”
不知为何,少女突然就拥有令人惊讶速度和力量,池罔
池罔敏锐地感觉身后有声音,他飞快转过身准备攻击,可是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人,却让他心里咯噔跳下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,直在等你,你为什不来接?”
尉迟果白色裙子满是脏污,上面沾满鲜血,她长发凌乱得打结,披散在肩头上。
她声声地叫着,宛若地域爬回来索命厉鬼:“哥哥……报仇、报仇啊!”
池罔深深吸口气,他知道面前人不可能是自己妹妹,却依然坚持着回答,也不知在说给谁听:“已经报仇。”
被池罔不按常理出牌打懵,国王只得嘴硬道:“你喜欢男人,让们血脉断绝于此,便是有罪之人!”
“那没办法。”池罔脸轻松道,“庄少爷伺候得太好,找不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尉迟家血脉……真断过吗?你怕是比还解吧?”
池罔露出个冰冷笑,犹如万丈寒渊坚冰,“若父王、母后真站在这里,他们只会心疼遭遇……不仅活下来,还替他们报仇,安顿所有被奴役罗鄂子民,成为沐北熙国师后,竭心尽力地守护着自己族民,身为个亡国王子,已问心无愧。父母在世时,最是开明慈爱,他们绝不会因此迁怒于。你们根本就不是父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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