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罔味味斟酌着,他补充道:“川芎两,鹿角胶上锅炒,两。侧子去皮脐,两半……不,侧子也是两。”
阿淼划掉刚刚记下文字,重新写上更正过分量,不禁有些惊讶。
这还是她第次见到池罔开药时,会如此犹豫小心。
池罔大多时候都是成竹在胸,开药方时蹴而就,从没见过这样反复更改,仔细斟酌。
他慢慢地开出药方,又蹙眉想会,才慢慢道:“这副药制成药散。”
阿淼全都记下来,“没问题,会就去做。”
池罔看着他刚才打开个药匣,装在那里面药,他最后没有在方子里用到。
他本该关上,匣子刚推进去半,他手却停下来。
本来都已经拿好药,正要去按照池罔吩咐亲自熬药阿淼,突然听到池罔叫她名字。
她立刻脚下转,走回来,“池老师,还有什安排?”
边两缕头发。房流看他会,拿个剪子稍微修修,就让他出门。
阿淼面露出崇拜,“您前面头发特意剪短弄卷,垂在耳畔,后面却扎辫子……哎,老师您这是城里那位师傅给谁剪呀?会也去剪个,感觉还挺有意思。”
池罔闻言指指房外房流,阿淼看房流,顿时有点愣。
奶帅房流正咬着只发带,把自己平常扎着头发散开,也在脑后编个和池罔样辫子。
他还用手勾弯额前碎发,弯弯搭在脸侧,显得非常帅气可爱。
他亲自检查阿淼药方,确定无误后,才继续道:“接下来说下个方子,和上个药方有相似之处,但效果却大不相同,你记仔细。”
池罔这不同寻常态度,让阿淼更是十二分谨慎,正色应道:“是!”
蹙眉想片刻,池罔继续道:“这副药制成药丸。还是用羌活和麻黄……各半两。防风六钱,炙过甘草,七钱……”
天色渐渐暗下来,就在兰善堂白班大夫可以收工时,门口来个人。
房流正坐在门口看门,膝盖上放着本《四月
池罔眉间微蹙,叹口气,“刚给你那个药方,晚点再做,现在先做个别。”
“好,您要做什药?”
池罔神色有些让人看不出深浅,“要做很多种药,今天若无急诊病人,你都不在外面坐诊,与你起把这些药做出来。”
能有机会学习池罔制药手法,阿淼知道机会难得,顿时精神震,“您说,这就记下来!”
“羌活、前胡,去芦,两半。白茯苓去皮、人参、桂心……各两。”
他身边等着燕娘,在池罔用药和阿淼照顾下,燕娘眼睛已经基本恢复,现在她生活有希望,再也不寻死觅活。
此时她拿着几匹布,递到房流面前。
房流认真挑选道:“黛蓝色太暗,雪青……有点太招人,那就选这匹鱼肚白、和那匹鸭卵青……把尺寸给你写在纸上。”
阿淼在心中沧桑感慨,这年头,连男人都这爱美吗?她个大姑娘,连个小男孩都比不过。
池罔没去关注那边事,他第次做这样东西,想会,才给自己配出款药膏,吩咐阿淼道:“你将这些东西熬出来,放凉后装在小罐里,今晚收工前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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