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罔率先进去,房流皱着眉头看着他背影。见池罔停下来等他,连忙露出笑容跟上。
池罔走进主院时,露出不太明显怔愣。房流为他介绍道:“见这进院子里原先布局十分雅致,因此并没大改,只是在相同位置换从南边运来新家具,还是按照原来格局摆放,小池哥哥,可还满意?”
旧日熟悉景象在眼前重现,没人知道他曾经真做过这院子主人。
池罔失神片刻,才点点头,“很好……流流,谢谢你。”
十天后,名医计划正式启动。从大江南北精挑细选二十多位兰善堂大夫,起在善娘子祖宅,开始接受池罔授课。
接下来是漆工、匠工进场,修补破损墙和房屋,房流雇附近所有村子木匠,起赶制破损木具。同时派人从南边走水运,进来批家具。
这个时候阿淼也赶到,房流不愿麻烦池罔,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多个帮手,两人起竭尽全力翻新修整。
房流雇批大姑娘小媳妇,用剩下几天时间,把所有房间收拾干干净净,纤尘不染。
只留下后院紫藤花架,被池罔特地叮嘱过,这上面紫藤花留着,明年开春可以赏花。
十天后,当池罔重新站在这宅子前,已经是焕然新。
罔深深叹口气,“好久没人来,没想到院子里成这样。”
房流想,这大概得多久没人来?院子里才能变成这样?
房流突然想到什,脸色有点为难,“小池哥哥,名医计划已经启动,原定日期是十日后开始……但你看这院子现在这样,十天里怕是收拾不出来,要不在元港城给你置办套?”
两人独自相处时,池罔脸上没有易容,他转头叹口气,“流流啊,就想住这,好不好?”
房流:“……好。”
房流也把处理无正门事务重心,从江南转到江北元港城,元港城离紫藤村近,房流没事就两边跑,后来在这宅子里,也有套他自己院子。
往日里教课时,池罔还是带着易容,这让房流感到放心。
即使是与池罔最早接触阿淼,在第次见他真容时都呆住。若是让这帮上课人见,那岂
池罔拍拍房流,发自真心地赞道:“真能干。”
房流笑得好看,“你喜欢就好,牌匾要换块吗?”
原先被紫藤缠住牌匾已裂成几块,上面字都看不清楚,房流拼下,才惊讶道,“兰善?”
“对,这就是近八百年前,兰善堂祖师在江北故宅。”池罔笑容浅淡,却带着种浸润时间沉稳,“当年牌匾,就是这两个字。”
房流惊讶,阿淼激动,谁都没想到这栋宅院,居然有着这样久远历史。
这旧宅很大,除主院和客院外,还有个专门用来授课厅堂,周围有数十间学徒房,书房药方都配着。
池罔虽然很久没回来住,但是当房流叫他授课时,他第反应就是这老宅。
事实证明,再大难题交给房流,他都会处理得贴心妥当。
房流非常大方去村子里撒把钱,短短会功夫,就领回二十多个当地农民,当即开始清除花藤。
房流给三倍夜班工钱,这能住就上百人院子,第二天中午,杂草和藤子就全部被收拾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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