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守药年轻小和尚,目光顿时都被他吸引过去,开始频频偷看他。
子安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下,随即温和地解释道:“没有,对这白花药效十分解。因为去年夏末就到北境,在北地山脉处山谷里,为天山教教主种半年这种花。”
池罔顿时放下手中白花,“胆子真大,这你还敢往北边跑?忘去年你浑身滴血那副惨样?也不怕天山教玄武使、朱雀使,看到你就提刀上去,把你剁成馅吗?”
和尚莞尔道:“在下也从固虚法师处,得些易容物事……总之,从去年夏末起,天山教就已经在秘密筹划这场瘟疫。被教主以‘药工’身份招进去,专门负责种植这种白花,是以闲暇时,对它有不少研究。”
池罔点点头,“那这草,也是天山教教主自己倒弄出来,让你成片种植?”
池罔从盘子中掀起根,凑到鼻下嗅闻,顿时神色凝重起来。他看向子安,子安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似,便默契点点头。
得到允许,池罔便抓起那红尖草,点点吃到嘴里。
他眼中发光,“这草……你从哪里找来?”
看到池罔反应,子安便知道他已经明白,眼中露出丝赞赏之色,显然是在欣赏他医术高明,“还有旁边这个盘子里装白花,用此两味入药,才喂你吃剂汤药,你就退烧,不久后便醒过来。”
池罔依样葫芦去尝那朵他从没见过白花,咬口花瓣,在舌上抿,便吐出来,“花瓣有毒。”
视同仁温和回礼。
池罔看着他,脸上笑容便淡些。此时大难当头,他不该对这些事这样在意,实在是显得太小气些,不够风度和气量。
但子安下意识待他就是有些特别,这高个子俊和尚站在门边,亲手让着门,等着他进来。
于是池罔心情下子又好起来。
为安置药材,藏经楼单独辟出小块区域,并几张桌椅木架,供懂医术僧人制药所用。
“不,这草是天山教中个人,为拿来。”他沉默下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,bao露
他闻闻花苞下花茎,揪下来截送入口中,“花茎可入药,对症。”
“不对。”池罔似乎想到什,突然神色有异,“你给煮药时候,是把整朵花都扔进去吗?”
等闲毒物毒不死池罔,即使只有这花茎对症,也能莽打莽撞地治好他。但这和尚总不能仗着他身体不同,就这样对待他吧?
池罔便瞪和尚眼,他此时是原本面容,眉眼口鼻本每处都极为惹人,只是直表情淡淡,让人觉得他难以靠近。
这还是他第次在和尚面前露出嗔怪神色,那模样甚是生动好看。
临时购置药材用袋子、竹筐装着,摆满几张桌子,但只中间桌不显拥挤,上面放两个小小盘子,还有个年轻小和尚,拿着棍木根,在旁边亲自看守。
果然子安进来,就带着池罔走向中间那桌。
池罔看那盘子上药,便露出惊讶神色。
子安道:“池施主喝下药,便是用这两种药材。”
盘子中装把草,草尖带抹血红,这草模样奇怪,实是池罔生平未见,他怀疑道:“这是何物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