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上面内容……实在是……那真是池罔所写?
子安躺在地上,难以控制地去看床铺上小大夫除去外服
昏黄烛光下,池罔身体似乎靠近点,也看得更清楚些。
这世间怎会有两个人如此相像呢?
这和尚模样十分俊朗,和庄衍当年模样几乎般无别。若是他还俗,把头发留起来,那应该有多像庄衍呢?
四周这样安静,池罔看着他,心里时有许多嘈杂不休念头。他本想让自己静静心,结果他静下来,就听到和尚心跳。
那声音跳得急,他心中怕也是不安宁,远不比他面上来古井不波、平静淡然。
池罔也不问,直接拉开长凳,静静地坐在子安对面。
客栈值夜伙计早就撑不住,趴着在柜台后面睡着。客栈里只有他们两人,却这样静静对坐,相顾无言。
池罔坐在桌前看着烛火对面子安,不禁有些出神。
他在这个和尚身上感到种安心,那几乎是种无法解释直觉,仿佛他独身漂泊许久,终于找到个可以暂作休息地方。
子安任由他看着,却也在看着他。
个人不在江北假证。”房流露出阴险笑容,“最近南边最火谈资——风云山庄庄主当街裸奔,按照仲朝法律,以妨碍城镇治安罪,被收入大牢里啦……风庄主现在刚回去,明后天才能从牢里出来,等到天山教在南边探子看见出来人确实是他,就不会报复到风云山庄头上。”
路欢声笑语地回到客栈后,池罔见到个不那让他意外人。
这晚,客栈客人都回房间休息,大堂里只有值夜伙计,和这个还在客栈大堂中等候人。
那是穿着身僧衣子安,在见到池罔回来后,露出点不易察觉放松。
可是当池罔走近时,和尚又移开视线,不与他对视。
池罔差点就被这和尚骗过去,这件事他琢磨着,就笑。
他笑容很淡,却有种不样意味,“这晚,城内已经宵禁,你在哪里歇息?”
子安双手合十,“池施主,贫僧没钱,住不起客栈。”
然后池罔就带着和尚去自己屋里,如愿以偿打地铺。
进去后,子安还特地看眼那边桌上……果然,池罔将那些纸张都收起来。
他想到自己那些解锁记忆碎片,在这个这活色生香美人坐在自己身边后,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绪,再次变得纷乱。
池罔声音很轻,“你坐在这里干什?”
子安眼光放低点,落在桌面烛台上,“池施主深夜不归,便坐在这里等会……如今看到池施主平安归来,便可以离开。”
说是要离开,但是子安却没有起身走。
他身上还有从禅房中带出来淡淡檀香气味,无不提醒着他身份是个和尚。
……于是池罔就没理这秃驴,让他自行反光,目不斜视回自己屋子。
本来暗自提防房流,顿时控制不住眉飞色舞,带着隐晦得意紧跟着池罔回旁边房间。
事实证明,这早就放心房流,果然还是太年轻。
等池罔回房间收拾好自己手稿后,又重新回到大堂里。
大堂唯点着烛火,就放在子安坐着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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