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弓箭射出,这些毒箭没伤到池罔分毫,反而射到池罔后面同伴身上,只回合,高台上弓手就被自己人清半。
池罔落地,夺弓折弓,听声辩位,把断裂弓当木头块扔出去打人,弓手们纷纷惨叫着摔下高台。
等池罔停下来,把房薰平放在高台台面上时,这里除他,再没有任何天山教敌人。
“闭嘴,别念。”池罔恼火地打断砂石,“听着就烦,你看这不是没杀人吗?真杀你再念吧。”
砂石依言闭嘴,池罔行动时没有带他药箱,只随身带几种保命药,刚刚喂房薰吃他特制解毒护心丸,此时再把脉,果然已经没有大碍,颈侧被毒虫叮咬
走到外面时,池罔发现这不过片刻功夫间,天山教已陷入兵荒马乱。总坛几处楼房着火,有人站在高处瞭望台上,向总坛外围射箭。
池罔带着房薰,疾奔到瞭望塔下,把她枪单手扔上去,将两个弓手对穿着扎下来。
因为此时砂石正在尖叫着:“不许杀人——小池!”
所以池罔脱手时就偏个角度,只穿碎弓手肩胛骨,让弓手从高台上惨叫着摔下来。
弓手很快发现下面池罔,立刻举着弓箭对准他。
踩飞片,他忍住恶心冲进去,把在空中未落房薰把接住。
然后他手提着房薰腰带,把人抗在自己肩上,手夺过房薰已经无力握住长枪,像她样撑着长枪跳,从虫子里跳出去。
天山教三位尊使中两位已死,最强这个还是卧底,现在趴在池罔身上。外面天山教中人与池罔为敌,自然是没有招之力,自知不敌,都纷纷逃开。
池罔扎死不知多少虫子,就这样带着人跳出生天。
房薰虽然身上无力,但是嘴巴不闲着,大着舌头道:“看到信报里,你就是那个小池大夫……去年见你时候你还易容,真人却好看得吓人,……定要为你写个本子,让你美貌在后世流传下去……”
池罔要护着迷迷糊糊房薰,只能单手攀着瞭望塔木梯,用弓手几乎看不清速度爬上来,冲上高台。
“《金刚经》,法会因由分……”砂石看眼下局势难以控制,已经心急火燎地开始给池罔念金刚经,想提前预防下,以免池罔过度失控,“如是闻,时,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……”
在砂石念经声中,高台上片腥风血雨。
弓手无不大惊失色,他们四散开,挽起强弓,纷纷对准池罔。
淬毒箭近距离飞至,池罔背着个人,原地腾空离地,连着空翻几个利落跟头。
这话出,池罔立刻把她拎起来,去看她脸。果然看见房薰瞳孔扩大,毒性已经开始在她体内发作,让她有些神志不清。
池罔从怀里捏开个贴身带蜡丸,直接把药塞到她嘴里,然后问:“你又在写什本子?”
“嘿嘿嘿嘿。”房薰怪笑几声,神色涣散,却乖乖有问必答,“*僧和高岭之花……但是没比过那个柔雪姑娘香艳,已经烧……重写!”
房薰在池罔背上小幅度扭动,“柔雪……到底是哪个坏女人?要把她揪出来!然后让她永远记住……”
池罔凉凉道:“你这丫头不乖,不如流流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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