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薰把头发扒拉开,大声道:“自己人,兄弟们别打!”
房流大吃惊,“皇姐?”
房流皇姐,全仲朝只有个人,枪兵齐齐愣,立刻调转枪头,保护长公主。
她把绑着手腕发带接下来,扎个高马尾,眼中怒火燃烧,重新拿起长枪,“打死你个龟孙——!!”
到如今局面,天山教清剿和覆灭,已经没有任何悬念。
房流举着金枪,欢呼道:“兄弟们冲啊……山门口兄弟摆雁形阵,协助子安法师平推,从山侧攻上来兄弟……嗯。”
他卡壳,但是不想显得自己不知道,于是振臂呼,“注意总坛中建筑,三人组互相掩护,见机行事,跟上来!”
房流武功虽好,但是统领全军兵法还没学到太多,他刚刚片刻迟疑,被池罔看出来。
如今仲朝无战事,池罔先给他恶补是政书,兵书只是稍稍带过。不过就算是房流学,也不过是纸上谈兵,没想到直接跨过理论看实战,房流带兵时居然还有点天赋,他心思细,也不冒进,这就稳稳当当不会出错。
池罔左右看看,觉得大局已定,不用自己出手,他出手控制不住力道,不小心杀死个人就不好。
将教中死士和护卫,都调到正门对付池罔和和尚,没想到这极难攀登山侧,居然像下饺子样咕噜咕噜跑上来许多人。
第个上来人举着把金色长枪,挑飞附近天山教教众,火光映在他年轻脸侧,正是昨夜不告而别房流。
房流声清喝道:“小池哥哥,你那边情况怎样?”
“这些毒虫怕火,但也不能这去烧,烧死还有毒气。”池罔蹲在石头上指点些注意事项,话锋转问道:“你带这些是什人?”
他高高举起手里金枪,“石楠山谷中这八百高手,个个以敌十,论起爬山和使枪,他们可都是行家。”
鞋教在民间残留影响,大概还需要段时间才能消除,
于是他想起房薰,就回去看看被他扔在边长公主。
长公主此时很好,池罔过去时候,她已经清醒许多,自己从高台上爬下来,捡起自己长枪,张牙舞爪杀回去。
房薰狰狞道:“孙子纳命来!”
长公主披头散发从天而降,落在教主不远处,教主见她毫发无伤,顿时大惊失色。
看着她衣服,石楠山精锐以为她是天山教高手,连忙列阵围困。
这句话当着众人面告诉池罔,这不是无正门人。无正门人栖居南边,不像江北有这多险峻山峰,没有精通爬山同时还会用长枪人。
看着这小崽子没用双剑,而是拿着把金色长枪,池罔似乎有几分猜到他们来历。
果真就听到房流笑着说:“拿下这鞋教众人!中间那个孙子教主,给你爷爷听好——你不是想鼓动江北城镇起义吗?串通江北官吏,再煽动诱骗无辜百姓鞋教头目吗?”
教主心中已起不好预感,果然就听到房流说:“告诉你,家先祖有遗命,但凡房氏子孙以金枪证武后,可紧急调动石楠山谷中驻守在北地山脉精兵。”
“说好起义就别想,都被连锅端啦。你早点投降,小池哥哥又熬夜,想让他早点回家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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