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笑,眼睛里令人温暖安心光消失,那依靠过温度也消散干净……即使是他看自己时候,那眼中也有种极为陌生冰冷。
更令小池恐惧是……他觉得这样陌生庄衍,却似乎才刚刚见过。
庄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提着长戟指着庄侯,带着小池后退,从床上拉下被子,胡乱罩在他身上。
在这片静默中,庄侯终于开口,他看着自己贴身近卫被庄衍尽屠,也没有神色大变,此时他似乎只是有些不解问:“不明白,你怎可能这快就找到这里?”
庄衍护着小池站在他身后,他对上自己父亲,神色让人几乎看不懂,“这十六天来,不眠不休却便查无果后,就直在等你人出手,收买特地留在渡口那个将领。你动手后,亲自跟踪他行踪,找到你埋于暗处暗桩。”
来人正是庄衍。
他穿着身银甲,手中长戟斜指地面,从上面留下滴滴鲜血,只是片刻间,就汇成滩黏稠血泊。
他进来,便看到小池衣衫凌乱地倒在柔软毛毯上,他看见这个曾经窝在自己怀里乖巧少年,如今红得几乎妖冶唇和眼,那种陌生到几近绽放妩媚,这甚至让他迟瞬,才能相认。
小池看到自己时,并不是惊喜或者委屈,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出现,是真实存在。
庄衍提着长戟走过去,小池居然向后缩下,他神色在最初呆滞后,去变成让人望之痛心惊惧。
脑袋整个被长戟穿透,窗内透出滴血戟尖,死相可谓是惨不忍睹。这样残杀手法,庄侯时居然没敢认,这是属于谁长戟。
小池猛地抬头,他心中砰砰跳,来是谁!?
他认识使长戟,只有个人——庄衍。
小池无法确定来者身份,不确定这个人能否突破庄侯精英护卫,也不知道他会走到哪步……可是事到如今,他愿意全力赌。
就赌他是庄衍。
“那个人,用许多年。”庄侯平静地打断道,“绝不可能在这
庄衍顿住,在毛毯上擦擦自己手上血,才将他拉起来,他身上着甲,没办法脱下衣服给他穿上,只得替他整好衣服。
可是这衣服不动还好,动,便露出更多艳红痕迹。
小池想,他赌对,真是庄衍。
只是在看到他身体这瞬,庄衍表情让他无端心生恐惧……或许准确来说,从他进入这个屋子那刻,这便是个令他惧怕庄衍。
眼前提着长戟,浑身鲜血宛若从地狱杀出来人,不是他认识庄少爷。
就赌他对自己心,能超过他对生父敬。
外面厮杀几乎是没有声音,只是鲜血不断飞溅在窗上,这样无声死亡,让这场杀戮显得愈发冷漠无情。
小池突然就拉开腰封纽扣,那衣服与江北样式不同,腰封落下时,就露出他锁骨、肩背,而条固定在身侧长布被他干脆利落地撕去,露出纤长柔滑腿。
他抬手便向上面掐去,羊脂白玉样皮肤上,顿时便出现旖旎红印,所在之处令人生出无限暧昧遐想,他咬破自己唇犹觉不够,又手抓乱自己头发。
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庄侯甚至来不及阻止,房门就已经被人脚踹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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