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是见过。”池罔默不作声瞄眼子安,见他安静站在角落里,半个身子被阴影盖住,看不清神色。
知道人还在那里,池罔就放下心。他再站小会,就要找个机会溜出去,拎着这和尚揍顿。
不过砂石清亮柔软娃娃奶音,还在小声恳求,“你给讲讲呗?这个‘离魂杏’是什呀?怎都没在这里搜到呢?”
砂石这个小小心愿,池罔还是愿意去满足。
“离魂杏生于江北西边处道路边,春夏盛开杏花,模样异于普通杏树,开出同心花十分罕见,当时有些名气……”
池罔不慌不忙道:“既然诸位对身份已再无怀疑,那身为无正门门主,自然要该尽些职责,将门中行止不端、触犯门规之人惩处,才能以儆效尤,肃整门内风气。”
这话在情在理,无人能说出个“不”字来反对,然后池罔叫声:“流流。”
房流如今重新抱稳铁大腿,这靠山结实得非比寻常,让他胸脯都挺得比往常有力。他素来聪明,又与池罔相处过不短时间,是以与池罔有默契,池罔个暗示,他便心领神会,立刻叫人把证据拿出来,开始秋后算账。
这段时间池罔不在总坛,带头为难他人,其实并不难猜出来——那是直不露面鼎盛布庄张老板,如今池罔在门中站稳,又没有任何把房流换下来意思,对他仍然颇多器重,那他作为小池哥哥名下第走狗,自然要顺藤摸瓜,全须全尾地拔出来这个祸害,才能算是将此事落下帷幕。
更何况房流早就有许多证据,只是因为池罔不至,他身份又备受质疑,贸然揭出来会打草惊蛇,只能按耐不发。
池罔想起他第次见离魂杏,却是在前往江北西边路上。
庄衍将他从庄侯秘密庄子里救出来后,便派遣心腹护卫,护送他远离纷争焦点源头。
那个时候,庄衍刚刚与庄侯决裂,各自领军对峙把守要塞,局势触即发。刀剑无眼,庄衍更是需要专心迎战,便将小池送往他唯放心地方——他娘亲在紫藤村留下处祖宅。
当时小池坐在马车上路时,便曾路过江北这唯片离魂杏林,
如今房流挨个将门中有二心之人,当着门中面个个查处,池罔头次露面,便给众人连串下马威。
在门中众多身居高位人中,但是有几个清廉秉正门人,并没有被这次所波及。其中就有那带头取出阴阳盘内沐北熙遗令长老,他素来行事刚正,不肯与之同流合污,在这场清算中,倒算是少数几个能保全自身人。
只是他此时退后几步,忍会,还是没忍住:“素闻门主医术超绝,本不该多此问,但实在是心中耐不住——门主,‘离魂杏’是什东西?活好几十年,怎就从未听说过?”
池罔只是淡淡道:“不知道倒也不妨什,此物于始皇帝年间,就销声匿迹,是以后人多有所不知。”
长老便不再问,可是砂石立刻追上来,“小池,直以为那就是枝漂亮花,若不是那*僧今日五十说明白,还真不知道你纹身上这些药材各有来历,不过也想知道……这个‘离魂杏’是什呀?既然你说这是始皇帝年间,那你肯定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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