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罔感到点异样,不免瞥眼房流,房流正在偷看他,此时和他眼神撞上,便将头转开,似乎再看别方向。
砂石嘟着嘴道:“这世界上,除你和之外,还有谁知道你和他有这点遥远血缘关系?他可毫无头绪,说不定人家可根本不把你当老祖宗看。你长这好,人又有魅力,对他还明显比对别人上心,是也会多想。更别说,他现在可正是血气方刚年纪,你可别让他误会。”
这句提醒倒是有些道理,池罔敛容道:“会注意。”
房流拔根头发落在空中撒手,那根头发落到出鞘剑刃上,便被断成两截。
他喜滋滋收好剑,佩在自己腰侧,“好剑!吹发可断,都能比得上古剑‘小羿’,那可是当年始皇帝国师佩剑……小池哥哥怎知道最近正在找新佩剑?咱们可当真是心有灵犀!”
姑娘做不错,几个月前她还问过今年要不要继续开堂,给大江南北大夫上课。好医馆需要好医者才撑得住牌面,去年教那些大夫反响很不错,想既然没什事,就继续做好。”
他摸摸直带在身边药箱,“也算是不负先人遗愿。”
几个月不见,房流又长高些,容貌中稚气消去不少,出落得愈发俊秀,在他收到消息亲自过来迎池罔时,便惹得路上行人瞩目。
在池罔闭关这段时间里,他已经过自己十八岁生辰。池罔看着这孩子笑模样,心里就觉得喜欢,他把自己从墓中带出来双剑递给房流,“送你。”
房流眼睛睁大,似乎是没想到池罔会带礼物给他,显得十分惊喜,“谢、谢谢小池哥哥!”
“也觉得是。”池罔微微笑,“给你布置书看完吗?那百篇文章,都背下来吗?”
房流笑容滞。
所幸池罔也知道自己这次布置功课太多,房流还有许多别事要忙,没读完也是正常。他微微笑,岔开话题,“那秃驴呢?”
不用点名道姓,房流也知道此驴是何驴。他想起之前事,表情变得很不好看,“还在禅光寺里躲着呢,惜命很,知道出来会被咱们活活打死,居然直假借闭关之名闭门不出。小池哥哥你放心,在那边布置人,这和尚有动作,立刻和你说。”
时值深秋,离入冬
那是池罔当年武功未臻于化境时,自己所佩双剑。如今他亲自交到房流手里,在他心里,这也算是完成种传承。
砂石打趣道:“自从见到你后,房流心脏就跳得那个快哟,现在更是都有点不行,你那套砭针放在药箱里,快拿出来给他扎针,小心小帅哥激动过度背过气去。”
“别贫。”池罔对于这件事,倒是打起点精神,“这是家孩子,孝顺又贴心,有他在外面拼命,才能这悠闲。当时他佩剑被盆儿空手折后,就直用普通剑对付着,想着该给他补双佩剑。”
房流眼睛发亮,盯着池罔问道:“小池哥哥,你过年时是不是还准备在江北?听阿淼姐说,你同意继续开课。”
得到池罔肯定回答后,房流嘴角扬起,微不可见长出口气,“那正好,无正门这边差不多都稳住,正好也准备去江北待段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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