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异样。”门人眉头轻轻皱,却没有逃脱开房流眼睛,他当即喝声,“你在隐藏什?给说!”
门人犹豫片刻,还是从实招来道:“有个年轻小兄弟,因为久闻门主风姿,心中实在太过仰慕,便擅自离开巡视领地过来窥看……”
房流神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,门人愈发恭敬回答道:“他却说,他亲眼看见在紫藤花架下午睡门主,身体像是被什吞进去,还说周围景象发生……发生扭曲,然后门主身体就不见……说有鼻子有
尤其是他眼角那片红晕,就像是刚刚啜泣哭过模样,露出极为诱人风情。无论他表情有多冷,那点红,都像漫天白雪中点红梅,将他所有冰霜融化,只是不知道在那层霜样外壳融化后,会不会有着惊人妩媚?
然而池罔放开房流后,却刻都不敢停留,他运起身法,风驰电掣地从房流眼前消失。
回思电光火石间他见到池罔模样,房流心中猛地跳。
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,他小池哥哥……只穿件外袍?
双腿活动时,那外袍就遮不住,露出里面珠玉光泽小腿……但定然是他看错吧?池罔怎可能下面不穿裤子?
房流武功并不弱,但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人扼住咽喉要害,却还是第次经历。
回到阔别月余老宅,即将见到他心心念念小池哥哥,房流只觉得满心欢喜,却怎样也没想到打照面,池罔就没有任何理由对他动手。
池罔看他久久不答,眼里杀气愈发浓重,房流几乎无法呼吸。
“最后问次……是不是你!”
任房流脑袋再聪明,此时也绝对猜不出池罔发火原因。以前小池哥哥,心情不悦时最多也就是罚他抄书、背诗、练武,却从来没有对他动过这样杀机,这让他感到陌生惧怕。
房流觉得是自己眼花,但是池罔所作所为,几乎无法令人理解。那瞬间,有个极其荒谬念头,进入房流脑海。
他顾不上喉咙被池罔掐出来手印,快速打个手势,将无正门暗哨唤出来。
房流脸色冷峻,“今天晌午这段时间,可有任何人进出祖宅?尤其是花架这边?”
无正门人与房流见礼,然后答道:“除流公子外,无人进出。”
“门主可有异样?”
房流脸上都憋得发红,他被池罔举在空中,在这样生死线间,他依然无法为池罔此时异常,找到个合理解释。
池罔鬓发凌乱,脸上似乎还有未消薄汗,眼睛比往常还有水润,若不是在这种情形下,房流定然挪不开眼。只是现在池罔,浑身都散发着冰霜寒气,他眼中危险杀机,足以将房流所有热血从头到脚浇熄。
房流终于露出惊慌之色:“什……什是?才刚刚回来啊!还在外面和、和阿淼姐说会话……她能作证!”
房流神色不似说谎,难道是另有其人?池罔只得怔愣松手。
房流立刻退开几步,扶着紫藤花架咳得俊脸通红。他惊疑不定看着池罔,却发现……池罔往日里总是平静寡淡脸上,居然染上夭夭桃色,往日里淡色唇仿佛敷过层水,润红得像娇艳花,让人想狠狠地咬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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