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女伏在床榻间剧烈咳嗽,嘶哑道:“是买来!是重金从个兵将手里买来!”
“……是谁?”
“不知道——不知道他名字!只知道他以前是庄侯府上兵……咳咳咳!”在决定生死力量压制下,舞女刚才在席间风姿早已丝毫不剩,恐惧得涕泪横流道:“别杀、别杀!什都说!”
小池猛地睁大眼。
舞女哭道:“他说过、他说过这条腰带,是从个罗鄂小姑娘尸体上扒下来……那是几年前罗鄂国破时,街上死好多罗鄂人,他们便从那些尸体上扒金银首饰之类……看起来值钱东西,然后拿出去变卖,赚些零头花用,当时看这腰带极为精巧,觉得是好东西,就也同拿下来——啊!”
动静才渐渐停歇下来。
又过许久,夜晚明月高悬万籁俱寂之时,主屋房门被人轻手轻脚推开,有人披着衣服走出屋外。月光打在他侧脸,却是那本该在屋内被折腾到无力下床人。
此时小池腰腿都是酸,但是他却几乎是迫不及待走出院子,连身上衣服都来不及系好,打听晚宴舞女住地方,就匆匆赶过去。
那舞女苦等庄衍不至,见时候不早知今夜无望,便自行睡下,此时她正在睡梦中,却被人把从床上揪起来。
舞女连忙呼救,屋中烛光同时亮起,她看清眼前人,顿时连尖叫都忘,这人正是席间坐在小庄侯身边“夫人”。
女人尖叫戛然而止,话还没说完,小池眼睛已变成通红,他死死掐住女人脖子,不让她再发出点声音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踏入四敞大开房间,看见屋内情形,便立刻命令道:“住手!”
他明明眉尾晕红,整个人还泛着被滋润后艳桃春意,神情却是冰霜冷意凶煞,让人心魂俱惊。
“只问遍。”小池声音轻极,可是他逐渐红起来眼睛,传达出截然不同神色,让人心生恐惧,“你这腰带,是从哪里得来?”
愣片刻后,反应过来这是怎回事舞女想放声尖叫,但是小池练武后目力反应力皆与原来大有不同,手疾眼快掐住她脖子,将这声尖叫胎死腹中。
舞女被掐得翻白眼,几乎背过气去,小池慢半拍才回复点神志,他现在已经练小羿,自然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文弱少年,他现在手下是条活生生生命,而他早已经有执掌生死力量,刚刚他若是再多用点力,再多掐上会,这女人现在已经变成具死尸。
在夺取她性命前刻,小池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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