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池便沉默,因为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做出保证,刚刚情况他也是头遭经历,而当时那种自己仿佛中邪,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经历实在恐怖,他没有信心能做出任何保证。
“在你晕倒后这段时间里,仔细检验你体内这套武功,真气在你经脉间也行得极为奇怪,若不是你失控,恐怕都不知道你偷偷练武功,这大概也是为什这长时间以来,在你身边庄衍,反而毫无所觉原因吧。”
沐北熙冷静分析道:“但听你意思,在这之前你并未出现过类似状况,是吗?所以是哪些特定促因,会让你失控,你要好好去想想。”
小池默然不语,沐北熙倒是劝他句,“不过你有句话说对,这种不符合常理力量,若是获得,就必定要付出极大代价。你力量在消耗着你身体,这无异于是饮鸩止渴。建议你最好趁早便废这套邪功,否则再过段时间,你想废它都不太可能,它会把你耗到死才算解脱。”
小池沉默会,才说,“没有别选择。”
和庄衍能制住你。”
“以为你会很稳重。”沐北熙语气中带着淡淡责备,“但没想到,你居然能闯出这种祸来。你为何非要杀这女人?”
小池从床上下来,径直走向墙角女人,将她腰上那条腰带小心解下来,珍而重之收在怀里。做完这切,他在向沐北熙解释道:“这条腰带是胞妹亲手所绣,她绣工精妙,当世无人能及。早在酒席间见她跳舞时,便眼认出来……关心则乱,并非有意失控。”
沐北熙点点头,“罗鄂王族里贵女,无不精通绣技,身在南岸,亦早有耳闻。”
沉默会,小池突然小声说:“其实是知道。”
沐北熙也没有多劝,他见小池指指墙角女人,抱歉道:“对不住,要麻烦沐侯来替背这个黑锅。”
沐北熙知道他什意思,挥手催促他离开,“天快亮。”
小池谨慎走出房间,见附近确实没人,才迅速离开。
许久后,沐北熙看着空空房间,喃喃自语道:“让他练这种武功人,无非就是想让他油尽灯枯,让切起因经过都符合常理,合乎逻辑……甚至都不用去查,就能知道这样神乎其神武学秘籍,大概是托谁之手送到他面前。”
在昨晚酒宴上,庄衍饮不少酒,又能与心爱之人亲近番,是以这晚睡得十分沉。早上醒来时,也比平常略晚些,可是当他睁开
沐北熙时不知他在指什,便静静看着他,等他继续说下去。沐北熙眼眸幽深,就是聪颖如小池,也很难轻易猜出他真实想法。
“走捷径,获得本不该获得力量,就要为此付出代价,明白这个道理,也早就做好准备。”小池声音有些沙哑,“只是失去神志……这还是头遭,下次会更注意。”
沐北熙沉静看着他,那目光似乎在评判这位合作伙伴,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,是否依然值得信赖。
小池默默领悟到沐北熙未曾选之于口意思,再次保证道:“们还需要再等待时机,江北这边,依然是你最意想不到招暗棋。”
“那你该如何保证,像刚才那种情况不会出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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