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所有人,都在看和这唯儿子,以后会是怎样结果。”庄侯眼睛看着画,也会抬头看小池,但那只是为作画
小池依然恐惧,只是闪躲着庄侯目光,模样还是以前那模样,人长大几岁,却没有变得更伶俐,大概功夫都花在讨好庄衍身上,身体被开发出来,气度倒是比以前勾人多。
看见他惶惶不安模样,让庄侯心中最后点疑虑也打消,他件件数着小池随身带画具,“准备还挺全……呵,既然如此,今天就教教你该怎作画。”
庄侯在军帐中铺开纸笔,眼神中带着欣赏,“当年就想画你,只是直没有机会,今日终于能把你挂到收藏阁里,也算是却桩心愿。”
军帐中取景有限,庄侯看圈,居然指着军议桌上道,“你趴到那上面去。”
小池磨磨蹭蹭走过去,副害怕却不得不照做模样,他故意爬上桌子上地图,本以为庄侯会叫他从这宝贵地图上下来,却没想到庄侯反而很满意,“……倒也不错,自己把衣服解开。”
无坚不摧。这是再见面后,涌入小池头脑中第个想法,而这个认知,让他对于那些过去累积、对于这个男人恐惧记忆,在这瞬间减少。
没有人是不可战胜,更何况他练小羿功法后……他不需要怕这个人。
只是现在,他仍然露出惧怕表情——与前几次都不样,这次他不是发自真心,而是毫无破绽伪装。
庄侯下属王副将把小池亲自押送过来,“禀侯爷,随此人同缴获十车异香松木,请问如何处理?”
听这个问题,庄侯笑,“去验下,若是无碍,就送到伙工处,晚上做饭便用上,给军兵将们尝尝这风靡江北香木烧出来米粥,到底是何风味。”
小池手指都在抖,似乎副吓破胆模样,只是心不甘情不愿拉开领口,就不愿再动作。
但庄侯也没叫他继续脱,似乎是认同他现在模样,便粘上画料,开始作画。
他全神贯注作画,小池直不曾主动开口,反而是庄侯时不时,会和他说上几句话,“你不用害怕,不会碰你,最初在罗鄂国破后初见你时,曾经存过这个意思,但后来庄衍与你有羁绊,便不会这样做。”
这句话说完,他就沉吟片刻,似在斟酌用色深浅,半晌才开口道:“不想碰你,乖孩子,还要谢谢你,若是没有你,便没有庄衍今天。”
小池言未发。
王副将领命而去,临走之前,又恋恋不舍瞄眼小池,才离开营帐。
“年轻人,终究是贪图眼前小利,看不见长远光景。”庄侯几乎算得上是慈和教导着,“你以为在这片离魂杏林里,真没有驻军?是,你这生意是瞒着庄衍做,自然他也没机会告诉你,常年在杏林里驻军,附近有三千精锐戟兵,更远处还有万人步兵待阵。”
“你这些价值连城香木,正好够军吃上几顿饭,还要多谢你。”
庄侯道谢,可以更加激起小池不甘心,可是他似乎怕极模样,也不敢再说什。
小池随身带东西也被送到庄侯营帐里,庄侯随意翻看下,意外道:“还带颜料画笔?这是在学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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