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薰猛地回头望向声音来源,那正是墓穴中摆放棺材。
她手持长枪和道符扑过去,大声喝道:“谁!?”
子安也用自己眼神,无声表达同样询问,但池罔无所谓,只要别揪出他在棺材里,那他就能抵死不认。
只是现在子安要坚持不住。
冰棺光溜溜没有抓手处,又如此寒冷,他要撑不住身体,但这不是最要紧。
最要紧,是他身形高大,不小心露出点身体在外面。
房薰突然打断步染话,“染染,怎突然觉得……那棺材有点发亮?”
“没什……那是不是有个玉雕盒子?看着真漂亮,咱们过去看看。”
千钧发之际才躲进棺材里两个人,都不约而同松口气,知道自己刚刚躲过劫。
就连池罔躺在棺材里,也无声叹口气,但紧接着他观察着两人在棺材中姿势,又皱起眉。
他像往常样躺在冰棺里,倒也不觉得这四溢冷气如何,但这和尚为不碰到他身体,居然手脚撑着棺壁,让自己身体悬在棺中,没过会手都冻得发紫。
外面小姑娘正在翻看池罔宝贝,那玉盒子里东西多少让池罔有些挂心,但万幸是步染识货,不允许房薰破坏,声音都激动得拔高个调,“薰姐别乱碰!这可都是好东西!”
听这话,子安立刻把头往下压,池罔也配合将手伸出,双手环抱着他光脑壳,遮住所有反光。
子安:“!”
冻僵手掌再也撑不住身体,子安摔进棺材里,正好砸在池罔身上。
池罔:“……”怎没头发,他人还这沉?
身体碰撞发出咕唧声闷响,在墓室里尤为清晰。
步染小心翼翼查看里面绣品,语气透露着惊叹,“你看这幅繁花绿园刺绣,真是件绝品啊,你不练刺绣看不懂,但怎觉着……”
很快,步染找到刺绣署名,顿时哑然,“……这是……是仲朝两位开国皇帝生母绣品!那件史书上都记载过《春日游园图》!”
她又拿起另幅刺绣,“若是没猜错话,这《白虎下山图》刺绣,是……是仲武帝房邬风格,这只是百年前刺绣,为什会在始皇帝墓里……”
房薰:“染染,你之前说,在调查尉迟国师生平史书记载时,找到什发现?”
“尉迟国师是罗鄂国王族,历史上他是没有后人,可是找到些关于他血脉来源记载,发现这件事可能不如们想象那样简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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