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违,连他杀生丸都感到备受威胁压力。好比父亲用丛云牙使出狱龙破,给他种冥界再临森寒气息。
要是开打,他无法顾全身边半妖。
缘没有后退,反倒上前几步:“兄长。”
“让你退下,听不懂吗,半妖?”
“可是,想和兄长并
……
帐,是术士结界。
缘和杀生丸站在结界外,算是走到寻仇之路终点。虽不知敌方逃多少猫,但除杀生丸是真想宰猫,缘对此态度并不积极。
他没心思宰猫,只想满世界追杀无惨。
又次被他烧没那多肉,无惨铁定很虚弱。趁他病要他命才是最该做事,但兄长命令他不准乱跑。
“嘁!”冬岚咬牙,“你可真是看得起他们!”
“如果你想尝试话,请走出这个‘帐’。”脑花桀桀怪笑,“相信有你拖住他们,还能跑得更远些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他们交易关系算是破裂。从开始到结束,就因为两只狗……
“呵,你最好庆幸这个容器能承受住宿傩!”冬岚道,“要不然——长腿总比没有腿你跑得快些。”
脑花:……
张底牌——宿傩。
只要眼下容器能承受住宿傩手指毒性,诅咒之王就能借这副躯壳复活。她听过宿傩恐怖,也猜想白犬怼上诅咒之王不定能讨到好处。
届时,宿傩拦住白犬,豹猫就有足够时间换地方。
从杀生丸踏入出羽起,他们豹猫便在有序撤离。她作为首领,自然是最后个离开。只是,这个容器真靠谱吗?
两面宿傩好歹是个诅咒之王,用该容器复活,会不会怒极反杀他们?
“兄长。”缘看向帐,又透过帐望向深处,“里面……有很强邪气。”
杀生丸不语,他伫立在帐前,忽然道:“犬夜叉,退下。”
缘怔愣,又听大妖说:“那不是你能应付东西。”
杀生丸能感觉到那股邪气,作为白犬,他兽性不灭,自然明白里头正在苏醒怪物有多危险。
极致恶,凶残意,掠夺心,隔着薄薄层结界,对方正在苏醒。
“这是毒蜘蛛和人类生下‘百蛊之嗣’,本身就带着剧毒,不会惧怕毒物。”脑花道,“就算宿傩毒性更强,容器也能撑上段时间。”
冬岚:“哦?看来,你是不打算回收宿傩手指。”
“宿傩手指不会被销毁,失去再回收就行,留给谁都可以。”脑花道,“留给白犬更好,万哪天有不懂事幼崽吞下手指,宿傩就有个纯血妖怪躯体。”
冬岚嗤之以鼻,但还是叩开半死不活容器嘴,把手指塞进去。
统共三根手指,能发挥出诅咒之王几成力呢?
“喂,说你,确定要这做吗?”冬岚握着手指,看向身边脑花。
这是名为禅院术士在身体被击溃后留下本体,它是人脑形状,却长着张会说话嘴。
从根本上讲,它与宿傩手指没有区别,算是咒物种,也需要寄存于人体、夺取多方大脑才能活下来。
可弱势仅是表象,冬岚断定这脑花还有后招,她要是此刻对它动手,吃亏人只会是她。
脑花:“冬岚首领,你再不把手指给容器塞进去,那俩兄弟刀下你活不过个回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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