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效果只有个,那就是兄长能扬起下巴嘲讽对手:“杂碎!”
“摆平大妖事,就要麻烦兄长。”缘道。
杀生丸不语,换较近去处歇脚。
寒风不再,缘便知道杀生丸是气消。
……
在问出“王是谁”之前,他喊出“兄长”。结果,传信小妖恍若未闻,上来就是句“无礼”,这何尝不是在削杀生丸脸面?
当时他最该做是揍小妖怪顿,以示他不可轻视。
小妖怪还不识相就杀,它去不回就是在通知背后人“半妖也惹不得,下次传话派个机灵点”。
但因为不懂其中弯弯绕绕,倒是让兄长帮他出手。如此来,他等于是把无用、没自尊心、可以随便欺负贴在脑门上。
消息经传开,平时在兄长手下没讨好家伙就会晃到他面前,通过嘲讽他以嘲讽杀生丸。
路安静,唯有风雪飘摇。
缘没问为何要毁掉手信,倒是杀生丸行至半路,突然出声:“犬夜叉,给听着——”
缘下意识地挺直腰背,聚精会神。
“以后遇到无礼小妖,当场灭杀。”大妖气息有些,bao戾,语气却极平静,“自己尊严要自己维护,始终藏匿于大妖庇护之下,连杂碎都有资格嘲讽你。”
妖怪可不兴人类“忍”字诀。觉得被冒犯,就击杀杂碎;觉得被嘲讽,就赌上荣誉去战斗。
缘记得,他此世生父是斗牙王。
西国大将、白犬兽主,陨落在他诞生那晚,从此长眠陵寝,安息于他右眼黑珍珠中。
斗牙王已是不在,可传信小妖却说出“王”……虽然兄长制止小妖说下去,但他不难猜到背后是谁。
能令兄长讳莫如深,又让小妖三缄其口,还会送来膏药人——只有兄长母亲。
毕竟,若是十六夜给他带手信,当着兄长面,场景也大致如此。
西国。
“小妖怪,伤得不轻啊。”凌月靠在王座上,垂眸看
他要是不反抗,次次让兄长出手,那结局只会是——
它们讽刺兄长:“杀生丸,你有个没用半妖弟弟!你是这只卑贱半妖哥哥!你那伟大父亲,跟低微人类生下个废物!”
缘:……
很好,已经开始生气。
“明白,兄长。”郑重语气,缘认真起来,“虽然不能动用妖力,但呼吸法还能战,会全力以赴。”
而不是温吞地等着杂碎把话说完,再做几句不痛不痒反击,这在他看来是最无用做法。
缘颔首:“只是,击杀它们,会触怒它们背后人吗?”
“哼。”杀生丸冷笑,“蠢货,背后大妖要是动手,那就是事。”
缘懂。
他是杀生丸血缘上弟弟,如今追随着他,等同于是他颜面部分。
他会尽量少提及母亲,冥加也会欲言又止,即使兄长对此毫无兴趣,他们也在避讳着什。
简言之,这是同父异母兄弟之间难得不会去互相伤害默契。
缘自知多说多错,便安分地料理起牛肉。谁知,兄长张开毒华爪,把西国送来手信溶化得渣也不剩。
刺鼻气味弥漫,杀生丸当先出山洞。
缘轻叹,只好停下手里活爬上阿吽背,跟着兄长换落脚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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