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梦见什?”十六夜担忧道。
缘吐出浊气:“梦见被封印。”
十六夜:……
缘并不清楚从平安时期到战国时代,“封印”二字其实形同于“死亡”,而不是把身体封存沉睡概念。
因信息不对等,当他对十六夜说出“封印”时,根本不知道十六夜被吓得心脏几乎骤停。
他“看见”手握弓箭男女,“看见”白骨覆体鬼怪,“看见”地断裂刀剑与被血染红白沙。
有人在痛哭着喊“兄长,你醒醒”,有人在吟唱繁复咒文。更多是能量汇聚,似乎把天地间所有力量凝聚在起,融成所向披靡烈日向他冲来。
“封印他——快!”
“封印他!”
“吼——”他发出非人咆哮声。
时无言,二人各自转身,背对背睡到天明。
次日,他们决定返程。谁知,小城主第次睡过头。
……
缘被噩梦惊醒,醒时身冷汗。
他做个似曾相识梦,恍若回到十年前转生那夜,他嗅到宫殿焦糊味,听见个男音在说:“犬夜叉!这个孩子名字叫犬夜叉!”
流:……
你这样脾气当她儿子比较好。
“你要是成为诅咒,就祓除你。”
“流,那你可得更努力点。毕竟,你还没开领域。如果成诅咒,不仅是你,五条家也不行呢。”五条莲居然还认真思考起来,“五条可不是代代出六眼,们下代肯定不是六眼……”
“果然还是很在意,为什们这代会有两个六眼?”
他只知道母亲脸色不对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十六夜垂眸,仍是微笑模样,看不出任何端倪,“只是噩梦而已,犬夜叉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。”
侍女端来热水与巾帕,本想服侍缘擦身更衣,结果全被他请出去,包括他母亲。
刹那,世界寂灭!
“嗬!”缘从被褥中直起身,脸色苍白至极。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,他寝衣已被汗水浸透。
侍女呼唤早消失,唯有母亲焦灼声音传来:“犬夜叉、犬夜叉……”
十六夜推开明障子,直入儿子寝居,在见到缘模样时脸色微变:“犬夜叉!怎?”她跪下来,把孩子拥入怀中。
“母亲……”缘喘着气,平复情绪。随即,他反倒抬手拍拍她背,安慰道,“没事,只是做噩梦。”
接着,是冲天而起火光,是墙垣崩塌轰鸣,也是他转生后啼哭……
缘知道那是真实存在场景。
联系冥加与十六夜后来对话,帮他起名是父亲,崩塌是母亲曾经住过大城。
他记得隐约间听过“封印他”话语,原以为是人类针对生父所言,可是,梦境仿佛会倒转,让他看得更清晰点。
那不是针对父亲,而是针对他……
“上次出六眼,是因为人间出个足以灭世两面宿傩。”这次出六眼,还是俩兄弟,不得不让他多想。
“你说,这次会出什?”
是比两面宿傩更恐怖存在吗?
“能出什?只能是四魂之玉。”流淡淡道,“它失踪好几年,也不知道落在谁手里。”
“但愿出只是四魂之玉。”五条莲阖目,“其它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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