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不得不挽尊:“是怨灵时候,被称为‘王虚’。”
“虚是站在死神对立面怪物,需要被净化。在梦境里,被死神组建军队讨伐,最后被封印起来。然后撞到什,就来到这个世界上。”
讨伐、封印、转世?
联系在阴阳交界处被天生牙斩杀虚,杀生丸压在心底疑惑总算解开。
他突然明天生牙为何能伤到幼崽,说到底,那时他以为最稳妥练刀方式,实际上是最致命厮杀之战。要不是幼崽实力够强,或许真会折在天生牙刃下。
他是未来王,即使没有长成,也有着王心胸与实力,毋庸置疑。
“兄长想听吗?”缘没有隐瞒意思,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“想听?”杀生丸侧首,“犬夜叉,你连‘想听’和‘你想说’也分不清吗?放开尾巴,皮毛已经被你抓皱。”
缘回神,才发现他把绒尾揉成团。
原来路走来,纠结人只有他自己吗?
林深影疏,幽寂无声。月轮升起,风丝渐冷。
大妖放开气息,骇退无数精怪。待林间最后只鸟雀飞远,抱着绒尾幼崽小手紧紧,复又松开。
自修习呼吸法始,杀生丸早习惯让气息与自然同步日常。如无必要,他不会刻意释放味道,还将森林圈成地盘,驱逐所有活物。
会这做,只能说明他在等个解释。
缘明白,杀生丸嘴上说着“不重要”,不过是拒绝五条莲知道太多秘密。
难怪每对战次幼崽必大病场,甚至还危及性命。看来,天生牙虽不能斩杀活物,却对魂魄有着十足威胁……
他弟弟犬夜叉,皮囊之下魂魄是虚。
在甩不掉五条莲年里,他曾听那烦人咒术师提及过虚。
“虚啊,其实在没成为‘虚’之前,它们只是人类魂魄而已。”那时,五条莲用咒术灭杀只大虚,望着废墟片战场如是道,“人生而不同,死后去往地方也不同。”
“灵力强大、受人爱戴巫女和僧人会前往高天原,普通人过
罢,伸头刀,缩头刀,早些说清楚比较好。他摸不准自己是不是危险品,想来兄长见多识广,会给他有利建议吧?
“兄长,你听过转世吗?”缘谨慎措辞,尽量言简意赅,“好像是从‘怨灵’转世过来。”
杀生丸直接开嘲:“怨灵转世,倒是跟你半妖身份很相配。”
缘:……
他发现,兄长对“转世”这个词毫无情绪波动,仿佛司空见惯似。倒是对他前世是个怨灵颇有微词,似乎觉得很低级,还丢他脸?
以杀生丸对分寸拿捏,哪怕他待五条莲有所“优厚”,也绝不会越过原则性底线。妖是妖,人是人,让个人类术士透彻地解白犬子嗣,他还没这缺心眼。
朔月变人也好,体内有虚也罢,纵使缘不在乎秘密,bao露,杀生丸也依然站在上位者立场上,为他族中没心眼幼崽保留些隐私。
但同样,他必须判定幼崽危险性,以此来推断在幼崽失控时需要做到哪步才能有效止损。
他给予幼崽活下去资格,不会因为他是隐患而就地格杀。
他也做好幼崽,bao走后击杀他准备,因为这是长辈对晚辈最残忍仁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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