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
欣慰，却也不舍。
他握着信不知作何反应，直到冥加说
句：“人类
婚俗真麻烦啊！
也只在西国见过这
麻烦程序。说起来，老爷当初带走夫人，也只是简单地办个婚礼……”
其实，那根本算不上是婚礼，充其量是认识几个妖怪吃酒。现场除夫人，没有个是人类。
他
他们还争个鬼啊！两百年，他们中人类要在犬山扎根到曾孙都入土，才有可能等到王虚回来。且对方回来即成年，他们中非人类以前斗不过他，以后又能把他怎样？
至于去西国找事？怕不是嫌命太长，想求个被狗咬死结局。
冥加继续道：“少爷狱门疆已经让阿吽带回来，另外——”他往旁鹰酱身上掏掏，取出方做工漂亮信笺，“这是五条莲那臭小子送来‘求婚’信，不得经夫人之手，可夫人也没有父兄，只能送来给少爷。”
缘愣许久，方才接过信。
“这是要做什？”缘问，“母亲婚嫁为何要经过同意？”
偏偏，不是家臣不要，没有余地。
十六夜看似给他们路，其实从根本上截断他们选择。
即使他们想为难她——孩子是王虚，身边有五条，她怵啥？别人怵她还差不多，最好祈祷她没事。
“不愧是母亲……”缘干巴巴地挤出句。
冥加心有余悸：“夫人是把软刀子，见死神也能笑着说句‘帮问候蓝染师长，近来可好，犬夜叉多亏他照顾’。”
活逼走半数人。”
“剩下付得起钱人，夫人压根不回答他们问题，只反问他们愿不愿意做少爷家臣。”
“甘愿做家臣，便允许他们留在犬山，不愿意就离少爷远点。”
缘：“母亲这说，没人为难她吗？”
“五条莲那臭小子就跪坐在她身边，谁敢为难她？”
“啊，听说这是习俗。”冥加娓娓道来，“从平安时延续公家婚礼习俗，毕竟藤原和五条都是人类大姓。”
“据说男子相中女子后，请婚书送入女子家中，不能让女子亲自回复。而是要由她父兄考教过对方才学、家世和品性，才代女子回复成与不成。”
“似乎还有什三日之夜饼仪式，还得请个仲立？”冥加挠头。
仲立即为媒人。之后，还得安排择吉和结纳事。
而十六夜唯亲属只剩下缘，他虽是她孩子，可从实际年龄上讲，他确实是在“嫁女”。
缘：……
“总之，少爷不必担忧犬山，夫人能摆平。”冥加道，“前些天西国信使去趟犬山，该走人都走。信使带话说，少爷要在西国住到成年。”
问犬妖成年是几岁？
两百岁。
哦，那没事。
缘：……
十六夜这波操作委实厉害。
别人敢趁乱对犬山施压，她就敢提价给他们钱袋子施压。边赚钱，边逼走搞事者，相当于自动甄别麻烦等级，又能集中精力应付真正老狐狸。
“付得起钱”是种筛选，能被留下势力必然背景不错。偏偏，十六夜不采取合作方式，而是直截当地让他们低头成为家臣。
家臣确实是合作关系种，可地位就差得远。若是同意，他们东西便都是他，正如三岛家切他都能使用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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