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递过来,杀生丸收回爪子:“你倒是喜欢跟半妖混在起。”
“就算是半妖,犬夜叉也是白犬幼崽。”缘表示,呆在西国学几十年狗规矩可不是白学,“而且他资质不差,就算放在子间面对同龄白犬,也绝不是垫底那个。”
杀生丸:“你还知道子间?”眯起眼,“
杀生丸和缘:……
“呵。”杀生丸已是动怒,可对方只是幼崽,他不会下杀,“半妖,你是下不来吧。”
命要害,犬夜叉小脸白,死倔到底:“大妖怪连树也上不来,比猫还差劲。”
缘眼神有点飘,看天看地,就是不看这对兄弟。在他观感里,头上烧着犬夜叉这把火,身边站着杀生丸这座冰山,冰火两重天太难,他选择闭嘴,不然里外不是狗。
而有狗脾气可不止犬夜叉,杀生丸指骨响,缘本能地缩缩脖子。只是,杀生丸没察觉他小动作,反是看向树上半妖。
缘伸着不动:“犬夜叉,们是兄弟。不要分妖怪和半妖,血缘上联系是剪不断。”
“乖,跳下来,在这里。”
“才不……”小心探出狗头,犬耳晃动,已然是副动摇模样。
只可惜,当另位兄长缓步而来,犬夜叉立刻炸毛缩进林叶里,不复出:“你们才是兄弟,跟你们不是!才、才没有血缘关系!”
犬夜叉与杀生丸大抵是命里犯冲,哪怕说句孩子气话,愣是戳在杀生丸痛点上。
犬夜叉又躲到树上。
仗着头身个子小,他窝在林叶茂密处,借着阴影掩盖,看上去不是很显眼。
放以前,母亲要花很久才能找到他。找到他时,他早已独自舔完伤口,又恢复成贯“健康”样子,同母亲继续生活。
每逢母亲问起,他往往会说:“只是想捉小鸟玩……”所以才上树。
“贪玩孩子。”
“那就帮你下树。”
爪子挥,树木拦腰截断。犬夜叉反应还算灵敏,两下蹬到别树上,还来不及跑远,只见道绒尾卷来,裹住他往后甩。
犬夜叉落在缘脚边。
“啊,你们两个大坏蛋!”合伙欺负他。
缘叹道:“犬夜叉,他是兄长,是们大哥。”又坚决碗水端平,“兄长,犬夜叉只是个孩子,请你别较真。”
大妖注重血脉,以父亲为崇,偏偏半妖继承白犬血还硬是不认,甚至越过他这个长兄说出“没有血缘”这种话,真是出息极。
“是没有血缘关系。”杀生丸边靠近,边嘲讽,“爱上树只有猫。”
直接剔除狗籍。
缘和犬夜叉:……
缘根本来不及拉架,犬夜叉火力全开:“你才是猫,你脸上都有四道‘胡须’!”指妖纹。
让人觉得他贪玩总比被人知道他总受欺负要好,犬夜叉虽年幼,但隐约有这个意识。
他习惯在伤心时独处,习惯躲在高处吹风,没人理最好,他也不需要有人理他。等伤心完,他会下树自行离去,再挖点萝卜吃。
只是,白犬找人从不靠眼睛。
缘循着味儿站在树下,仰头:“你还要在树上呆多久?”张开,“下来,犬夜叉,会接着你。”
窸窣轻响,小狗突然又不动:“不要!”再轻声嘀咕,“不需要你这个大妖怪好心,半妖不会跟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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