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眼球引着半天狗入内,又道:“鬼杀队住址在……”
无惨脸色突然变。
“大人?
“亲手杀死他们!”这句听上去还很有气势。
鸣女以为天下红雨,自家老板这个巨婴总算学会干活。当即用血鬼术·眼球分身分化出无数个兵乓球大小眼珠,通过无限城分散到各个区域。
她兢兢业业地干活,勤勤恳恳地寻找,往复五天六夜,可算找到祢豆子踪迹,以及鬼杀队所在地。
她开口说话:“大人,他们进入锻刀村。”
“村子里都是刀匠,没看到柱踪迹,只有背着鬼少年。”
无惨也想过,要不忍忍再躲百年熬死他。
熬死缘后,他要先下手为强。等下个五百年到来时杀光所有可能成为日呼婴儿,彻底断对方再生为人路。
不,不止!
他还要杀光鬼杀队,灭掉产屋敷,正是因为有他们存在,才有呼吸法流传,才会着急那多猎鬼剑士。
他早该想到,他早该下手!
上弦鬼接连消失,几乎把无惨逼疯。
他日日缩在无限城十八重和室处,自虐似遍遍翻看几个上弦临死前记忆画面,以“朝被缘砍,五百年怕日呼”资深PTSD患者身份断言:继国缘回来!
死近五百年那个男人,他回来!
无惨确信自己不会认错,哪怕他只与缘见过面,还被片成屑,可至深恐惧往往能形成清晰记忆,让他把天敌每个毛孔都刻进脑子里。
尤其继国缘还在世时,砍过鬼不止他个。他总是从每只被他砍死鬼身上汲取影像,企图揪出对方弱点,但遗憾是,继国缘!没有弱点!
彼时,不死川早走远,狗兄弟还在山崖上喝茶看风景。而柱们放下刀,穿着常服戴着面具溜达,鸣女能发现才有鬼。
“只有炭治郎?”无惨道。
“是。”
无惨觉得自己又可以:“让半天狗杀光这个村落,个也不准留!要让鬼杀队再也锻不出日轮刀!”看你们没刀怎砍!
鸣女应下,接到命令半天狗瞬被鸣女从北海道拉回无限城,再从无限城传送到锻刀村。
但还不算太晚,如今鬼杀队肯定在为上弦之死而高兴,人类乐极脑子就不好使,他可以趁他们松懈时挖到鬼杀队位置,再举灭掉产屋敷。
相信主公死,他们定没闲心再追杀他。
于是,无惨终于挺直腰板,整得还挺硬气:“鸣女!”
鸣女直觉没有好事,但报以沉默。
“追踪那只鬼——”无惨道,“在那田蜘蛛山,和她哥哥灶门炭治郎起杀死累女鬼。她虽然脱离掌控,但血管里还有鬼血。追踪她,她定被带入过鬼杀队,要鬼杀队位置。”
没有!
不——
那六十多年是无惨最崩溃段时间,可再崩溃也不及现在,当无惨通过上弦鬼记忆“看”到半妖犬夜叉时,他再次回忆起被日呼十三式活剐恐惧,以及每次看到黑死牟都要被他那张脸吓跳痛苦。
他不会认错!只要眼,他就知道这是继国缘。
他不敢相信世界上存在亡魂,不敢相信人死可以复生。如果死去日呼每五百年要轮回次,那他处境根本称不上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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