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迁西忽然惊醒，发现自己躺在宗城肩膀上，眼睛
抬，对上他目光。
“你又做梦
？”宗城盯着他问。
林迁西哑着声：“嗯。”
宗城皱下眉。
“操！”林迁西忽然骂句，把勾住他脖子：“
梦到你非按着，让叫你爸爸！”
直到身上又出层汗，宗城
手捞住他腰，忽然握。
他手猛地伸出去，下抠紧，脊椎到头顶都扯紧，酥麻脑中片空白。
“操……”林迁西埋着头，大口喘气，终于投降：“城爷，指导员，爸、爸爸，行，行……”
宗城从背后贴上来，在他耳边呼吸，好像是笑：“还没，乖仔，早着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林迁西下转过脸，下巴被把捉住，他嘴又堵上来。
宗城忽然抱紧他，扣住他腰，用力托。
林迁西心口都像被撞下，牙关松：“操，你又？”
宗城呼吸沉在他耳边：“不是你开头吗？”
是林迁西开头，就是想让他看到那个鲜活自己，那个不肯认命林迁西，又他妈好好回来。
“对。”他手臂把箍住宗城肩膀，在他颈边张嘴就咬口，看见他断眉抽下，浪荡地笑声：“来，男朋友，把年债都还你！”
下，阵阵麻。
水声“哗哗”响着时候，他已经被宗城在后面按住。
他张着手臂，撑在洗手池边，余光都能看到镜子里自己肩背在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。
宗城忽然在身后贴近点儿，低声说：“这回看清，确实有肌肉。”
林迁西抬头，和他镜子里眼睛对视，喘气笑：“那当然。”
“……”宗城嘴边才又扬下，扯着毯子在他身上盖，压上去，用那种巨他妈冷淡声音说：“那应该不是梦，是事实。”
“……”林迁西翻身，反压住他。
宗城抵着他鼻尖，低低说：“欢迎回来，乖仔。”
……
后来不知道什
时候才睡，大概早上六七点钟时候，宗城先醒。
醒之后他就转头看眼，林迁西还在睡，动不动。
他嘴角动动，昨晚好像太不克制，个鲜活朝气林迁西在面前，克制不。
宗城伸手过去，拉着他过来，让他躺在自己肩窝里，垂眼去看他脸，发现他皱着眉，似乎睡得不好，提着嘴角又抿住。
卫生间水早关，房里灯直昏黄开着。
林迁西仰躺着，手抓着床单，揪成团，额头层细汗，连鼻尖都有，呼气，吸气。
然后又被翻过去。
灯光打在雪白墙上，墙上是他跟宗城模糊身影，始终连在起。
他埋着半张脸在枕头里，看着两道叠着身影在晃，是因为自己就在下下地晃。
紧跟着就笑不出来，他两只手都陡然往前送，下用力撑住，紧闭住嘴唇，才忍住出声，眉头间时紧时松。
直到忍耐不住要低头大口喘气之前，眼里都是镜子里景象。
宗城拨着他肩转过来，抱住他。
林迁西看着他在面前低下头，手又把抓紧台边，只手摸他头发，从他耳边推得短短发根，到后脑勺扎手心短发丝。
呼吸太急，胸口从点火星，蔓延成轰然燃烧，什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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