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现在知道厉害。”古大师感觉帅朗神情怪怪,时揣不准真假,忙着催官催福谁也没注意到帅朗怎着就搞成这个灰头灰脸样子,说不定还真是被吓成这样,稍停下又摆活着:“今天路指点,俱是中州龙脉所在,这本事可不是天两天修炼出来,看这多,你点想法也没有?”
“厉害,佩服,真厉害。”
帅朗翻着白眼,又来句,答非所问,净表佩服之情,这回连大拇指也不竖,说完撇撇嘴,给古大师个凛然眼神。
貌似很佩服,貌似很惊惧,可这等景仰怎着也让古大师觉得里面味道怪怪,从帅朗那态度上点成就感都没有得到,于是古大师那双洞悉阴阳之变眼睛稍显迷懵,诧异地看着端坐不动,眼神也不乱拐弯帅朗,有点看不懂,以他识人之能,这孩子应该不会差到和别人样被吓懵水平,更何况已经放在身边这些时日,要有疑惑是肯定,而吓成这样就说不通。
真蠢还是装傻?
“哟!?吓着……不会真吓着吧?”
古清治刚刚冲泡上杯茶抿口,诧异地问道。
白炽灯下,帅朗灰头灰脸,正言不发地换着衣服,把黄晓给那身行头脱,换上从裕华世纪带回来衣服,从乡下无业青年又回复到城里失业青年那样子,俟古清治问,帅朗如惊魂未定般呆呆看古清治眼,把那绣着古朴图案布包直放到当屋桌上,古清治不置可否地摇摇头,随手拿着包,解开来,象牙罗盘和龙虎大印都在,瞧眼,又合上布包。不料这个动作让帅朗有反应,突然间出声问着:“你把这贵重东西交给,不怕背着跑呀?”
“呵呵,据观察,你鉴别能力仅限于人民币,古玩你应该不认识吧。”古清治笑笑,斟杯茶,得意地轻抿着。像往常样开句玩笑。
“不认识也知道是真。”帅朗像是在赌气,悻然道句。又闭上嘴,俩个人像有默契般就坐在正屋中央。句说完又静默,这倒让古清治奇怪,本来以为此事划上句号帅朗定要追问不休,不料帅朗此时比那天都安静,反倒是古大师按捺不住,见帅朗这样子,稍等片刻又诧异地问:“不会再吓着吧?不至于吧?”
古清治此时倒有疑问,本来以为帅朗会肚子疑问倒出来,可偏偏颠倒过来,疑问倒成自己,再想想当时在墓园也确实无暇注意这个小跟班,还真不知道他看出多少,斟酌片刻试探地问着:“这才干不到十天,看你这样
“真……真吓着。”帅朗紧张兮兮,点点头,两眼惶惶恐。
“这个符呀是峦山派不传之秘,五岁开始师从峦山派大师左明诚先生学艺,十岁开始画符,这笔……”古大师大手挥着说道。
“佩服,好厉害。”帅朗打断,竖着大拇指很客气地把古清治自吹自擂打断。
还没说完呢表扬就来,大师听得很不对劲,噎下,稍倾又来句:“……效力你可看到,你不相信事多,不定就不会发生,地眼洞开、千蝠所聚、福人福地……”
“佩服,好厉害。”帅朗再道,瞪眼凛然竖大拇指,得,大师话又被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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