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蓝冬梅语结,张口结舌盯着帅朗,目光那叫复杂,此时才省得,这不但是下钩钓顾客,连同行也拖上船,这年头什稀罕事都有,油盐酱醋有时候都能莫名其妙被炒热抢空,还真说不准帅朗和老板密谋要这炒劣酒。
“没话吧?”帅朗问,前伸伸脑袋,近距离地看着蓝冬梅,盯着很丰腴那个部位,笑笑道:“说蓝店长,现在是不是觉得挺帅?”
“帅个屁。”蓝冬梅看帅朗有点得意忘形,不知道萌生那股情绪,直掐帅朗臂弯把拽,又附耳上来,小声说着:“这有问题,万谁要举报到工商局,那可惨,原来你以为你卖不多少没什事,可现在……快出完,有点心虚……”
哧…哧…帅朗听罢,装模作样吸溜着鼻子,站直喽,再看蓝冬梅此时患得患失表情,那叫个无助,要是真出事,恐怕这店长难辞其咎,似乎这等无助让帅朗同情心大发,审视片刻,歪歪脑袋,然后勾勾指头,示意蓝冬梅附耳上来,蓝冬梅疑惑地凑上来,就听帅朗也做贼似地压低声音:“放心吧,工商上绝对不会来查……”
真没地方找,供货商已经寻求加工点,用不几天就上市,纯赠品,便宜得连造假都不敢碰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,王老板早联系好同行,五期间多少都要这胡搞下,没准王老板定金都收。价格在四块钱左右,这个价位现在可选赠品已经有限,送个饮料吧,不上档次;只有这有包装、有内涵、有文化噱头货才让大家觉得讨大便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担心有人窜货钻空子,中州老白干牌子已经倒,商标王老板注册,这批酒不怎地可放几年口感不错,两万瓶等于两万多份免费广告,连着几家再炒下,中州老白干牌子就死灰复燃。”
耳语几句,大致梗概讲,看样又是个什秘密,帅朗说完,侧头再看蓝冬梅,果如所想,被雷成泥塑木雕样子,这又让帅朗同情,忍不住又要安慰蓝冬梅,手伸轻端着蓝冬梅下巴,微低头蓝冬梅被帅朗端得仰起脸来,那脸上表情叫个哭笑不得,甚至于忘自己正在被轻薄,只是轻薄下下,尔后帅朗拍拍蓝店长肩膀安慰着:“姑娘你涉世未深,千万别被人卖还给人数钱啊……”
说罢,很严肃表情,给无助蓝店长个同志
“可是……呀呀,不是说这个。”
蓝冬梅被帅朗抢白几句,扰乱思维,不悦地打断帅朗话问着:“是说,连咱们这都不是中州老白干,你炒什中州老白干?”
“是啊,都倒闭谁知道原来中州老白干什味道?现在市场上多数红酒里还不含葡萄汁呢?谁管呀?就管谁管你三五块钱赠品呀?”帅朗反问着。
“那也不行呀,你就把牌子炒起来又怎样,还不是过几天就倒。”蓝冬梅总觉得那里不对劲。
“是啊。”帅朗嘴角歪笑着道:“品牌不都是自砸、长城不都自毁,你急个什劲?都是捞把主,你还指望他们看那长远。再说你就竖牌子有屁用,在咱们这个伟大盗版国度里,卖得好立马假货满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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