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咚咚咚地撞门声响着,不过无济于事,方卉婷发个怔,可不知这样也行,正愣着,自己胳膊动,回头,是被帅朗拉着,机械地跟着帅朗直奔几步,不时躲着从窗户上飞出来砖疙瘩煤球块,俩人飞跑着到B16幢斜对面辆五菱宏光轿车前,帅朗放开方卉婷到车前掀车前盖,正不知道帅朗要干嘛方卉婷还没出声,就见得帅朗伸着手抓把红蓝绿车线路总成,咬着牙使着吃奶劲拉,嘭声拉断多半……方卉婷苦着脸,怎看这货怎像个搞破坏,这会还有心思兼顾这事,刚问句你这干嘛,不料帅朗不答话,拽着方卉婷又跑,直跑到楼窗凹角安全位置,这才蹲下身来,方卉婷车喘着使劲掐帅朗把问着:“你这干嘛?问你话呢?”
“问就问,掐什……”帅朗摸摸被掐疼地方,看方卉婷射向自己那等疾恶如仇眼光,呲笑着道:“这叫釜底抽薪……你忘,这车是谁?”
“哦……你是说……”方卉婷恍然大悟,指指五层方向,下午就是这车往这里载几次人,小木都留下照片。
“对,想通吧,知道怎当警察吧?要抓得抓住要害,这帮传销黑着呢,把人从全国各地骗来,第件事就扣身份证,然后就关在这儿洗脑,洗完脑然后再让你去骗人……般情况下,他们人和东西都是分离,这就是你们经常抓不住,就抓住也没法定罪原因,今天这个突袭可收获大啊,没准楼上他们留堆证据,再加上车上,再加上小木下午照片,做个证据链绰绰有余,逮着带头,你们警察连查扣带罚没,得挣好几百万呐……提醒你啊,这幢楼是个大黑窝,你们会儿查查负层、层,还会有巨大发现。”帅朗蹲着身子,注意到B16单元方向,边摆活着,水落石出,现在不藏私。说完还没邀功,哟哟哟嘴里吃疼喊着,却是被人揪着耳光,揪着回头,看到方卉婷冷眼,剜着不怀好意地看着斥着帅朗:“你早知道,你不说?”
“方姐,你不会真不懂吧?是为你呀?连这良苦用心你都不懂?”帅朗嘻笑着把方卉婷手拿开,小声解释着:“都说这利润丰厚事,要真是事前得知是传销,告诉你,警察窝蜂就都来抓来……那轮得到你们俩新人,那,这回没跑,是你们先发现,你居功至伟,对吧。”
“照你说,还得谢谢你是吧?”方卉婷听,倒也有几分歪理,真要是这种案值巨大,涉案众多,而且可以查扣和罚没金额很大话,说不定还真像帅朗所说,连侦察也不会用自己和小木俩新人,说帅朗笑着回过头来,不料方卉婷心神刚定,却是看到帅朗瘀肿眼角、胖圈脸蛋,低着头,扑哧声笑。
紧张刚过、暧昧又生,估计是回忆起不久之前楼顶上发生那幕,这天是如此惊魂,让方卉婷怦怦乱跳心几欲出腔,现在才看清,自己那几个耳光很重,可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想,又急、又气、又恨、又狠,不过在这些之后又有点免不喜欢成份在内。笑,帅朗有点羞羞赧地摸摸自己脸颊,不好意思。
半晌,方卉婷故作不知,找着话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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