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样吗?怎没觉得。”
“样,要表达是自古美人,都是依附于强势存在,你说还不样,谁厉害谁就把美女抢走据为己有,其实社会丛林法则直到今天都没有什变化,就单纯从性资源而讲,这个字眼很时髦啊……年轻点,穷点,恐怕你连个女人也养不起娶不起,可强势点呢,比如当权、比如有财,眷养十个八个甚至更多都不在话下,不管你怎样谴责这些人腐化堕落,性资源流向是不会改变。”
“这个很正常,大家都理解,谁不想过舒服点牛B点。”
“这就是刚才第句要说话,既然你理解何必还跟呲牙?……只是以现行价值观判断,你和这位姑娘最终发展已经明朗化……”
“什?怎就扯到身上,和她什发展?”帅朗奇怪,绕圈回来。
,而是有点听不下去这等文诌诌话,听都是肚脐眼上长毛,装B话,那有和哥们讨论讨论深喉、口爆、内射、千人斩之类刺激话题,打断就不屑:“太抽象吧?说都是没见过美女,让怎相信……都说咱们没共同话题。”
“谁说没有?通古而晓今,从刚才讲美女身上,你没发现要说她们共同点?”
“漂亮?”
“错,美貌只是表像。”
“那是什?*荡?”
古清治解
“什?”古清治听呆。
“*荡听不懂呀?对,就是*荡,你看啊,西施跟好几个男人搞过,最后跟那什陶朱公私奔不是?杨贵妃更猛,跟老公搞完,又跟老公公搞,还什千古佳话,整个翻版乱伦,还是重口味……还有王昭君,老公死,后妈直接嫁给儿子,这也是重口味……记得还个什来着?蔡文姬,才女嗳,被匈奴人抢走,小孩都生才被曹操赎回来。历史你以为不懂呀?鲁迅说就是二十四家史,其实就是这些二十四家姓抢地盘抢权抢女人故事,对吧……”
帅朗道句,以自己独特眼光解析着同样事,说完侧头看着古清治,古清治却是愣,可不料凄婉美人故事在帅朗这里能理解得如此乱七八糟,本来以为帅朗是故意开玩笑,可再看帅朗眼神却是很正色,敢情还就是这样理解,愣是让满腹经纶古清治接不上下文,帅朗却是不以为然道着:“不对呀?秦统六国时候,第件事就是把诸候美人钟鼓,全弄到阿房宫自己玩去。贞观之治李世民杀兄弟,抢兄弟媳妇呢,不都是史实……还不就那事吗,至于形容成长篇大论?”
古清治愣,这倒是硬梆梆史实,再咂摸,猛地仰头哈哈大笑,笑得爽朗之极、笑得开心之极,帅朗也笑,感觉这老头倒也不是味假道学充大爷,能听进去自己这种荤素不忌话,倒也不是没有共同语言。
俩个人走着,身后被大学路路灯拖两道长长身影,天黑,进进出出校园学生不少,都对这位爽朗大笑老头投之惊讶眼,不过都是匆匆过客,纵有诧异也是笑而过。人行道上走几步,终于忍住笑声,古清治笑着道:“说得对,对极……其实咱们俩殊途同归,要表达意思和你要表达意思是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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