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整多少呀?这骗也是辛苦钱,看这天气,看这太阳,差不多点谁愿意干这事,怎?您老有意改行。”帅朗开着玩笑。
“看来
朗个挂件,帅朗却之不恭,笑着接下,那和尚直被帅朗忽悠得乐颠颠地走,没准又要找下个目标,不过要是找个年青人说中岳道教庙出家当和尚、古龙大师开光,结果会是什可想而知。
“看吧,又上当……大爷您说这何必呢,你就揭破他身份有什意思,都还不是出来混俩小钱贴补家用,就你说,你就把他揭得灰头灰脸有什用,转眼换个地方还不照样装和尚……”
帅朗傻乐地道着,这个笨和尚真不知道能骗到几个比他还笨,估计也就能哄几个老头老太太块把零钱,还不能碰上古清治这号人。说完饶有兴趣地把十块钱换得俩挂件挂到脖子里,回头再看古清治,古清治却是眼不眨地盯着自己,帅朗无所谓地道着:“就这号人,您老看不惯呀?”
“谁说看不惯,你会几地方言?”古清治没理会帅朗别扭,问句其他话题,问帅朗笑着拽上:“那可多,们铁路职工可是山南海北那儿人都有,不过也不是全有,听懂多,藏语和维语就听不懂。会讲嘛,也不少……”
说着童心大起,摆京腔:今儿爷就站这儿,你丫动试试。别看你丫个儿不小,X急老子拿板砖hai你丫挺!……转口音,又是纯正陕西味道:今儿饿奏立到这儿,你娃司伙把饿动嘎子,保看你娃陪瓜子美,把饿兜急咧饿,端直猫个砖赔到你萨哈!
古清治眉头皱,帅朗眼珠转又成天津卫痞话:近儿揍赞借害儿,你动四四,甭看泥葛大,必急自接那钻头拍泥脑袋……等古清治再叹气,帅朗却是青海话又憋出来:谨天脑()就占刀这哈巴留,你把脑()咚给挂适当个。保球看你知大自国爱,着粉留喝脑直接头大上快板状,拍球航道。
连着数种方言,都是表达着个意思,这其中倒不缺借方言骂人之意,说得帅朗乐呵着看着古清治脸白阵、红阵哈哈大笑。陕西方言学得最好,那是田园和平果俩陕西货经常对骂,不想学也会,山东方言却是向老大学,也比较纯正,剩下乱七八糟,连帅朗也说不清跟那个狐朋狗友学会,差不多都是骂人痞话。上学时候朋友就杂,个大院全国不少地方人,上大学也是五湖四海,混在中州同样是四海五湖,久而久之,学得帅朗有时候说话都不像中州人。
“哎……怎生出你这种怪胎来?”古清治拉拉衣襟站起身来,无奈地笑笑,没治。老头起身动,帅朗倒不好意思,笑着问:“咋,准备走啊……”
“你不说请吃顿饭呀?怎,忘又?”古清治揪帅朗个话头,耶喝,把帅朗诧异地,客气句吧这老头还真当真,拍拍屁股起身提醒着:“地摊啊,人碗烩面,喝酒二锅头,超过标准不招待。”
“好啊,蹭点算点…”古清治学着帅朗口气,两个人又继续往前走,这小摊到晌午时间你瞅那个胡同口上就有,边走古清治边说着:“帅朗呀,你觉得今天上见得这骗子,赚钱不?说正经,别开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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