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对……”憨强想想点头认可着:“连咱们都不知道这钱怎着到卡里,玉姐都能把到卡里钱又给整没,这事,够邪门啊,要不是揪着撮三,咱们根本逮不着人……”
撮三是玉姐个手下,据说在生意和梁哥有所往来,不过却是和所谓“玉姐”作手脚狠狠宰梁哥把,梁哥恼羞成怒来回找十几天才把撮三抓着,来个严刑拷打才找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玉姐,言语之间,这三位对这位所谓玉姐到是钦佩有加,憨强迷懵这钱不知道怎来,那歪嘴明显不愿意动脑筋斥着这二人道着:“你们猜个逑嘛,人家是玩鼠标,你们是拿铁锹;人家耍是电脑,你们都长得猪脑……”
“少JB笑话们,好像你懂似……”憨强瞪眼不乐意。
“别别……咱们兄弟争什。”老铲劝着俩人,小声指着地下室方向说着:“……是说,咱们问问她不就行,不就娘们嘛,咱们还收拾不她,可听说这妞手里藏钱不少……”
老铲明显动歪心思,据说这位玉姐本身就身家不菲,连梁哥也骗得倒,那手里存着真金白银肯定少不。不过憨强听不敢,头摇得像拔郎鼓,洗着牌劝着老铲:“别别…梁哥不让咱们单问,别吃不着羊肉惹身骚……再说这娘们滑溜着呢,那有
“Q。”
“K。”
“大王……十张连……赢,哈哈,喝喝……”
亮着白炽灯厅堂里,房间当中几位斗地主斗得起劲,憨强把十连张兜底,出空手里牌,那位手里还捏着四张2炸干瞪眼,悻然地啪声扔手里牌,骂句什,憨强切着牌,催着这俩货清杯,那俩却是已经有几分酒意,大口杯小半杯白酒端着饮而尽,个点着烟抽得眯眼,个吧唧着嘴,起身倒杯水,倒水这位如果细瞧,是萨莉餐厅被泼裤裆那位老铲,刚换上大裤衩裸着背,边倒水边问着:“憨强,梁哥怎还没来,让咱们等到什时候?”
憨强点着烟等着同伴,吐口说着:“肯定又宰着肥羊,要不不会半路折回去……”
说起这个来,有点意思,倒水那位坐下来直埋怨那帮飞车仔都比咱们挣得多,据说邪门紧,有生意像公鸡下蛋样,银行卡里就有人往进存钱,百思不得其解老铲推推那位喝得有点迷糊追问着:“哎老歪,你说梁哥这是怎弄,怎个把人整得都心甘情愿往咱们兄弟们卡里存钱涅?左想右想就想不通这钱是咋整回来,这发财也太容易,年前梁哥还被逼债追得满地躲,这才几个月……大发,车买好几辆……”
声音越压越低,说话这位和歪嘴、憨强加上梁哥原本都是块混得,不过混来混去这仨兄弟混成马仔,直琢磨不清这发财门道在那儿呢,这问,歪嘴和憨强明显也是懵然不知,个愣眼,个抓脑袋,愣眼歪嘴摇摇头:“不懂,咱要懂咱不成梁哥……”
“有人懂,你们想不想学学发财门道?”老铲诱着。
“谁?”憨强、歪嘴上心。
“就那妞……”老铲说着,指着地下室方向,压低声音摆活着:“梁哥不让咱们动她,问都不让问,其实就是怕咱们知道门道在哪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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