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，以后每天
营业款项都像今天借款
样，都要朝
说话……”杜玉芬挑明
，直说着。
是啊，终究还是有担心，个无业游民、个车站混混、个倒票黄牛和卖盗版书商，再加上个开黑车司机，这个组合谁看也不会有诚信可讲。
“哦……”听这话帅朗也明白，笑着道：“是对不放心呀？不过杜姐，给不你什
保证呀，连皮带骨头也给你凑不够预付款。”
“这个知道，也没打算朝你要预付，反正上你贼船，你要真坑把，也认……谁让鬼迷心窍相信你呢，在你没坑以前，咱们还是合作关系，既然合作，有些事就得做好，而且得和你先通通气……”杜玉芬说着，摁着开机键，帅朗倒不知道杜玉芬到底要干什，不过听得杜玉芬这像破罐破摔口吻实在有点刺耳，苦着脸问着：“杜姐，甭说那难听好不好，好容易做回正当生意，什叫上贼船？这主要问题是你们李总太阴险，可没那阴险。”
“是吗？李正义再阴险也斗不过林鹏飞，而你出手两天搞得林鹏飞灰头土脸，真要玩阴险，想李正义说不定都不是你对手，就你这帮卖盗版、倒车票和混车站哥们，个比个横，和你们合作真不知道是福是祸。”
杜玉芬说着，有几分调侃口吻，听得帅朗挤眉撇嘴，无法否认这事实，半晌辨白着，正色说着：“杜姐，其实是个好人，是个很纯洁地人，再怎说咱这生意做得是你情愿，没坑人害人呀？谁卖出去是谁本事，卖不出去是他无能……对你说啊，们这本事都是逼出来，那时候没正经产品，整个都蹬小三轮，跟着小货厢家家销货，三五瓶都出货，还不敢拣大白天出来，都是黄昏后才开始干活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这个相信，不过倒希望你更阴险点……给你。”杜玉芬奇怪地说着，把东西递给帅朗，帅朗看是图表、文字资料，看就脑麻，问句这是什，杜玉芬解释着：“这是正浓、飞鹏、绿尔、蓝莓等几家代理商销量、布点、二三级分销和批发商，名单和幅射区域都有详述，东西送给你，你慢慢看，全省不太完备，不过中州市饮料行业基本全，在这行干五六年，好多代理商手下销售员都能认全，细细看看，找找那儿还有空间……景区和车站俩个地方，你都打人家个措手不及，经过这事以后，飞鹏饮业肯定要整顿市场，给下面批发商压担子，小批量抢地方还有可能，再像这样大规模抢滩，估计可能性已经不大，再说飞鹏究竟会怎样出手，还真想不透，不过咱们得处处小心，别着人家道，做销售坑人那可是管杀不管埋，坑你，你都不知道是谁……”
谆谆教育大堆，帅朗随意地翻翻PDA，叙述得很详细，多少有点佩服女人心细，这工作做得很认真，笑笑插句：“没事，都说，无所有就是们优势，大不们再回到无所有，也没什损失，再何况已经挣不少，现在已经站到批发商和代理商之间位置，几乎在食物链顶端，他拖延天赶不走，每天就多挣接近万把块……哈哈，对你说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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