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老拐，妈
什
时候弄
这多货，连
们都瞒得死死。”罗嗦不乐意，揪着程拐后领，昨天还以为生意黄，谁可知道不是黄，是火。程拐回过头来，胖脸凑上来，神神秘秘，把几个人兴趣勾上来，却不料这货迸出两字：
“你猜……”
耶，连巴掌带脚，老黄、罗嗦招呼上来，程拐得瑟着，嘿嘿*笑就是不露底，反正咱们不差货，急什呀？老皮招着手倒无所谓，反正有货可卖、有钱可赚，感叹着地说着：“猪往前拱、鸡往后刨，叫各有各门道呀……这几个小娃娃道行不浅。”
“不对。”程拐笑着道：“这叫小鸡鸡顶风撒尿。”
什？程拐得意地肥手指得得瑟着摆活着，
下把哥几个说愣，各凑上来：“
…”配货员细说着价格，这其中奥妙倒也不难，飞鹏货被帅朗以搭售形式上货，根本不要钱，而摊主正好以货缺为名提高价格，控制线产品出货量，自然提高二、三线产品销量，利润自然要增长，看来不是偶然事件，批发和零售都串通气。
别倒也罢，只是名声赫赫飞鹏以及世界驰名可口可乐在这个小区域成搭售货，实在是让人有点难堪，叶育民挥着手打发走配货员，凑到直盯着现场秦苒跟前，轻声说着：“秦助理……这不故意恶心咱们吗？咱们成给绿尔、蓝莓这些小公司配菜……”
“也不纯粹就是恶心咱们吧，这是以正浓产品为主流，把绿尔、蓝莓都请进市场来，咱们只是被捎带下，可惜呀啊，咱们辛辛苦苦做这多年，好容易占住绝对优势，下子就荡然无存……诶？这些货，他们那儿来，李正义捣鬼？就李正义说话不算数，他也不可能搞到咱们这大批量货呀？”秦苒会沉思、会儿咬着嘴唇、会儿又回头征询着叶育民，而叶育民早头雾水，想半天不明所以，又想到个更严重问题，苦着脸问秦苒：“先别想那个……咱们这事怎和林总汇报？”
“怎知道？”秦苒悻然道句，回过脸来，这个筹莫展局面，把车队僵在这儿，停着不是、走也不是，好像就是找不自在来，站这儿让人恶心呢。
“那实话实说啊……”叶育民破罐准备破摔，手机摸在手里早半天。
“等等，火车站去晚，等等闫副总情况，要是两头差不多，气就撒不到咱们这儿……”
秦苒小声教唆句，叶育民恍然大悟，装起手机，这事谁先汇报谁遭批，要是闫副总那儿也样，那就怨不着咱们正规军无能，实在是这群土八路太狡猾……
……
……
几十米外，这帮上货装货已经接近尾声，五龙口景区其实就像个彩排样，集中上货完毕之后只等着各奔东西，老皮小皮队、黄国强带着人组、程拐和罗嗦也各有各人，将走功夫都看着飞鹏车队傻站在那儿，其中有个司机还被程拐帮收拾过，远远地看着程拐躲起来，几个哥们促狭似地对着秦苒和叶育民摆着胯，来个牛逼得瑟动作，恰如群顽童捉弄看着老皮哈哈笑着，直指着程拐摆活着：“……这娃是针尖抹油啊，又尖（*）又滑，这老汉跟你比都得靠边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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